徐令儀便理解了皇帝為何厭惡心思歹毒的女子,也理解了他為何厭惡女子的接近。
    這些皆源自于他年少時的經歷。
    “你不必為朕難受,朕早已忘了這些。”
    皇帝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,朝她溫柔笑了笑。
    徐令儀淺淺一笑。
    他若是真的放下了,便不會至今都不能容忍別的女子靠近。
    兒時的一些事情,影響的可能是一輩子。
    “陛下,可要將那個醫女一并拷問?”徐令儀開口。
    “平西王和藥王谷看來交情不淺,從前朕只留了他的家眷在京城之中,如今看來,他也是狼子野心。”
    平西王便是謝懷行的父親。
    皇帝根本不相信,他中毒之事謝家沒有參與,若是沒有,謝懷行便不會知道這些事,他中毒之時,謝懷行還在襁褓之中。
    “陛下。”徐令儀面色猶豫。
    “儀兒怎么了?”
    徐令儀最終還是開口,她還是想知道真正的謝哥哥去了哪,是死是活。
    她也幾分擔憂,若是謝哥哥還在呢?只是被現在的謝懷行壓制了?
    她心中并不清楚。
    “陛下,若是可以,暫且先留謝懷行一條命吧,不要叫他死了。”
    皇帝他眉頭蹙了一下,許久沒說話。
    “儀兒還在乎他的性命?你不是說過你恨他嗎?”
    皇帝想到世人常說的,愛的越深恨的就越深。
    難道她心中還對謝懷行有絲絲愛意?
    想到這些,皇帝便心中難安。
    看到皇帝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,徐令儀握住他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