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儀兒不滿意?”徐父問。
    徐令儀搖頭。
    “跟爹爹還有什么不能說的呢?你若是不滿意,為父再想想辦法可好,或者儀兒想要如何處置?”
    徐令儀手里玩著自己隨身帶著的鞭子,眼神卻似笑非笑看著徐令綿。
    徐令綿想到幾月之前臉頰以及身上的疼痛,她身子不由往后退了又退,整個人十分緊繃。
    “女兒若是想要祖母去死呢?父親也可以為女兒做到嗎?”
    徐令儀笑著問。
    徐父沉默良久。
    他在思考這件事的可行性,雖然大逆不道,但母親確實罪有應得。
    看在徐令儀眼中,便是他無聲的拒絕。
    “父親,不必了,女兒只是說說玩笑話而已,女兒怎么可能會害死祖母呢?她可是女兒的親祖母,是長輩,女兒不會這般大逆不道的。”
    “不過父親,您應該回京有一段時日,自然知道祖母往日是如何對待女兒的,對嗎?”
    徐令儀一雙美麗的眸子,凝視徐父。
    徐令儀的眼睛和她母親很像,徐父腦子里想到了亡妻那張臉,對這個女兒滿心的愧疚。
    “為父知道。”徐父低下頭,就是因為知道,才滿心悔恨。
    他曾經護不住妻子,如今似乎也沒護住女兒。
    枉他一生保家衛國,卻連自己最在乎的人都保護不了。
    他想伸手如同往日那般摸摸徐令儀的頭。
    結果卻被她避開。
    徐父失落,他嘆氣道:“為父不在京城的日子,儀兒受苦了,護衛隊為父早已懲處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