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或許本應該去做一個閑散的王爺,到處云游四海。
    “那陛下您是不愿回去嗎?”徐令儀試探問。
    “不。”
    皇帝眼眸幽深,他凝視她:“你想回,那朕便也只想回去,同你一起。”
    她于他而并非身外之物。
    之后的幾天里,皇帝便開始砍伐樹木。
    他們在那個房子之前便發現了農具,還有斧頭。
    這比徐令儀前世的境況好上太多。
    “臣女也來幫陛下吧,不論是砍樹還是搓麻繩,臣女都是可以幫的上忙的,您是陛下,您都在忙,臣女怎么能坐著呢?”
    做木筏的事情,都是皇帝一人在做,他根本不讓徐令儀插手。
    “儀兒,朕是男子,這些事本就該我做的。”皇帝并不想她同自己這般生疏。
    “你最近不是有些頭暈困乏嗎?便回去休息吧。”
    皇帝牽過徐令儀的手,她會劍法,可手心卻毫無練武之人的粗糙和薄繭。
    有些人或許生來便天生麗質,傾國傾城。
    他怎么舍得她去做這些粗活。
    徐令儀再一次“被動”坐享其成,在皇帝苦哈哈的砍樹時,她就在柔軟的床上睡覺。
    甚至等她睡醒時,皇帝已經回來還做好了飯食。
    最初皇帝的手藝確實不敢恭維,可到今天應該可以。
    皇帝沒日沒夜的砍樹,耗時幾天,他們的木筏做好了,比徐令儀前世做的那個要好上很多。
    “如何?”皇帝問。
    “陛下太厲害了。”徐令儀裝作驚訝,該夸她還是會夸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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