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為公主,自然知道宮中一些秘藥,她有信心女兒不會留下疤痕。
    “母親祖母還有族老們,今日的事情不是你們說結束便結束的。”
    徐令儀直接徑直往前走,她坐在上首的位置。
    她手里輕輕撫摸自己的鞭子,笑盈盈開口,“我今日本是來給祖母給母親請安的,卻被這么多人圍住,還被祖母怒罵,受了這般委屈,你們不問問我的意見,想息事寧人便能息事寧人嗎?”
    她明明長著一張極為艷麗明媚的臉,族老們今日陡然見她,也第一次被她的美貌震撼,從前從不知她長得這般傾國傾城。
    可她嘴里吐出來的話,卻處處透露著囂張跋扈,讓人厭惡。
    “你我不同你這孽…計較,你如今竟然還得寸進尺。”
    老夫人臉色鐵青,強壓著怒火。
    屋內公主在內的其他人,也忍不住深吸了幾口氣,似乎被她的話氣到。
    “祖母,是我從前不同你們計較,這才處處被你們欺壓,受了不知多少委屈冤枉,祖母怎么還倒打一耙。”
    她發現一個人若是不在乎名聲,又不在乎自己的性命,任何事情敢豁出去,她便是無敵的。
    不過今日她并不是真的不在乎自己的性命,只是她手里有人,老夫人和公主手里的護衛不是她的對手。
    她便清楚,她們不能對她做些什么。
    其次她也知道老夫人和公主不敢鬧大罷了。
    老夫人在乎權勢地位,也對徐令綿寄予厚望,希望她攀上謝懷行,讓徐家更上一層樓。
    長公主亦是如此,同時她也在乎自己的一雙兒女。
    她們有在乎的東西,便有了軟肋。
    她只需要拿捏住這些,便拿捏住了她們。
    “那儀兒想要如何?”公主深吸一口氣,面上還是維持著體面問。
    “祖母,母親,從前這府中處處都是你們做主,日后便由我來管吧,我說一你們不能說二,如若不然,我就將徐令綿和謝懷行做的丑事傳揚出去,對了,我還知道母親和祖母手里沾染的人命,祖母母親還有妹妹,你們向來高高在上,也不想體驗同我一般,過街老鼠的滋味吧。”
    “你!”繞是見慣了風雨,冷靜如公主,也被徐令儀這番話氣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