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您今日打了老夫人,若是傳出去”悠然有些緊張。
    徐令儀卻漫不經心。
    她伸出蔥白似的手指,纖細的手腕拿起鞭子細心擦拭。
    “傳出去又如何呢?”徐令儀平靜問:“悠然,如今人人都傳我囂張跋扈,心思歹毒,哪怕我不是這般,但三人成虎,說的人多了,假的也成了真的。”
    悠然紅了眼睛,她自然最了解自家小姐到底是什么樣的人,便更加看不慣外人如今對小姐評價。
    她們小姐人人是天底下最和善的人,她跟在徐令儀身邊多年,從來沒受過任何責罵毒打。
    “悠然,你不必為我傷心,我只想叫你知道,我的名聲已經臭不可聞了,或者說如今我還有什么名聲呢,更不怕傳出去別人說些什么,她們既都說我不好,我還不如坐實了這些事情,免得平白被人冤枉,你說對不對?”
    “日后我便隨心而活,做一個名副其實的惡女,不會再叫任何人欺辱我。”
    徐令儀冷聲開口。
    “悠然,有件事要交給你去做。”
    “想辦法將我當年的乳母,李嬤嬤找回來。”
    李嬤嬤是母親的陪嫁丫鬟,她必然知道一些事情的。
    前世徐令綿透露的事情,徐令儀想調查清楚。
    特別是母親的死,她想知道這其中父親到底有沒有參與,或者他是否知情。
    上輩子父親和繼母感情并不好,兩人可以說十分疏離。
    父親也對她更為親近,對徐令綿姐弟要差上一些。
    印象里父親總是看著母親的畫像出神,她也能感受到父親對她滿腔的疼愛,不似作假。
    “這件事你偷偷去辦。”徐令儀叮囑。
    悠然點頭,“奴婢一定做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