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說還好,一說徐老夫人呼吸便更加急促。
    她按著胸口,此生她就生了一個兒子,這個兒子格外出息,未娶徐令儀母親前對她百依百順,自從娶了那個賤人后,便多次為了賤人忤逆她,再沒有往日半分孝順。
    好不容易將那個賤人結果還有個孽畜。
    自家兒子恨不得將這孽畜捧上天。
    “他知道又如何,公主不必再勸。”
    老夫人冷笑:“我是長輩,處罰一個忤逆的晚輩是天經地義,就是打死又如何,他又能如何?”
    徐令儀被扇了三十掌后,又被老夫人杖責二十下,當晚她便發起高燒,差點命喪黃泉。
    父親此時正在外領兵打仗,邊疆戰事吃緊,父親無暇顧及京中之事,臨走之前給她留下的護衛,在老夫人面前又能做些什么呢?
    護衛說到底也只是護衛。
    等父親回來已是半年后了。
    當日她被祖母毆打,便更坐實了謝懷玉說的話,她本就有嬌縱的名聲,如今所有人只覺得她生性歹毒。
    親妹妹都隱晦承認,何況人云亦云,誰能不信呢?
    徐父回京后,謝懷行已經是太子了,身份早就不可同日而語。
    太子是君,他是臣。
    就算想去找謝家討回公道如今已為時已晚。
    徐父回京后便打算將徐令儀帶去邊疆。
    “為父不放心將你留在京城,日后便在邊疆為你尋一門親事,父親手下有不少將士”
    徐令儀點頭了,在家里祖母對她冷冷語,她與繼母說話與弟弟妹妹說話,唯獨將她當空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