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儀兒不要怪朕,朕是迫不得已,歡情散沒有解藥。”
    皇帝便解下腰帶俯下身去。
    里間的動靜從下午到傍晚又到深夜。
    王保已經忘記自己送了多少趟水。
    他心中感嘆陛下不愧是常年練武,居然可以折騰這般厲害。
    不像是三十出頭反而如十幾歲的毛頭小子一般。
    等到天快亮了,皇帝才意氣風發,滿臉饜足的從里間出來。
    他眼尾捎帶了些余韻未消的潮紅,嗓音沙啞看向王保:“今日早朝便免了。”
    王保早就猜到了,不免感嘆紅顏禍水。
    陛下除了前段時間昏迷,在位這么多年幾乎沒有罷朝過,他一直是個勤勉的君主。
    徐令儀睡了整整一天,一直到傍晚她才醒過來。
    她撐著身子想坐起來,卻又手臂酸軟、摔了下去。
    皇帝聽到了動靜。
    “儀兒,你醒了?”皇帝聲音溫柔,連忙將她摟抱在懷里,看向她的眼神也柔情似水。
    “身體可有不適?”
    徐令儀想要開口說話,卻發現聲音有些沙啞。
    “你身上的傷朕已經涂好藥了。”皇帝壓低聲音,“太醫說臉上的過幾日便能消腫,至于耳朵出血,便要好的慢一些,還需要修養些時日。”
    還有些其他地方,皇帝怕自己說出來,徐令儀會窘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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