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去吧。”沈母冷冷開口。
    他們走出去后回到自己的住所,迎春才鼓著臉,氣呼呼的小聲說:“沈夫人也太看不起人了,把我們主子當什么了,他們沈家是要比徐家高上一些,好吧門第高上許多,但我們小姐又不是商女,好歹是正經官家小家,老爺也是六品官,那個老虔婆!太過分了!”
    徐令儀輕聲搖頭訓斥,她捂住迎春的嘴。
    徐令儀明眸微動,朱唇輕啟:“迎春,禍從口出,你日后不要再說這些的話了,她是長輩,不論如何你我都要敬重她,夫人可能對我有些誤會,所以今天才這樣對我,日后相處時間長了,我日日侍奉她,她自然便知道我是怎樣的人,便不會再這般。”
    說完徐令儀都覺得自己是一朵絕世白蓮花。
    皇帝默默聽著,他改變了之前的想法。
    這一主二仆不是丫鬟更傻,而是這個主子更天真,瞧著是個絕色美人,怎么這般傻氣,這臉蛋是拿腦子換來的嗎?
    若有人敢這般對他說話,他直接砍她的頭,怎么可能還要低聲下氣的侍奉。
    以德報怨,何以報德。
    她這樣柔弱單純的性子,也幸好在沈清淮府邸之中。
    據他所知沈清淮后院之中無一妾室,他一直潔身自好。
    后院人少,徐令儀才不至于被人害死。
    至于沈清淮這刁鉆、刻薄、性子古怪的婆婆,確實不是個省油的燈,但應該不至于傷及徐令儀性命。
    這沈清淮于她勉強,還算是一個不錯的歸宿。
    自己當日陰差陽錯撮合的一樁婚事,還不至于讓她所托非人,受盡苦楚。
    皇帝連忙搖頭。
    徐令儀過得如何和他無關,個人有個人的緣法,他們只是陌生人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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