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等了他幾分鐘,“你再來把脈一次,這一次朕要結果,你若再找借口,朕看你這個太醫也不用當了,回家種地去吧。”
    “陛下恕罪。”太醫誠惶誠恐,跪到徐令儀面前,他伸手再一次診脈。
    眼睛閉了又睜,額頭上的汗此刻都落在他的眼睛上,從臉上開始滑落,最后又滴在地上。
    還是喜脈。
    太醫蒙了。
    德妃娘娘這是有喜了嗎?
    “如何?”皇帝問。
    太醫卻完全不敢開口,皇嗣一事實在太過重大,若是尋常帝王,他肯定會如實說,可陛下這么多年都沒有孩子,他若是誤診了,自己這項上人頭不保不說,自己的家人都會被株連。
    畢竟希望越大失望越大,這話他不敢說。
    而且確實也有可能是他診錯脈了。
    “陛陛下。”
    太醫結結巴巴開口,卻沒有吐出一個有用的信息。
    “臣臣無能。”
    皇帝一腳踢上去:“太醫院平時就養出你這樣的草包嗎?”
    徐令儀知道太醫為什么不敢說,無非就是怕診斷錯誤擔責而已。
    人人都知道陛下沒有子嗣,人人也知道陛下渴求子嗣。
    這個太醫只有一個人,他當然不敢隨意下結論。
    太醫被踢了一腳,這一腳不算輕,可他還是立馬爬起來跪在地上,“陛下恕罪,微臣學藝不精,不敢輕易定論,太醫院中人才濟濟,臣斗膽,還請陛下把太醫院的太醫都傳喚來吧。”
    徐令儀心中笑,這太醫挺有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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