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雨不-->>知道什么時候停的。
翌日清晨。
啊不,應該是上午。
應伽若起床后洗了個澡,一看時間,已經快十點了,自從來島上,她是一天起的比一天晚。
她站在落地鏡前先看自己嘴巴,紅的,濕的,微腫,但沒有破皮,像涂了一層偏紅色調的潤唇膏。
她想了想,沒看自己還有點麻酥酥的舌頭。
畢竟對于吐舌頭這件事,她有一點陰影在。
最后看的耳朵。
過了一晚,不疼也不腫,不過傷口沒有完全愈合。
一早天蒙蒙亮的時候,謝妄是給她消毒過的。
當時她睡下沒多久,迷迷糊糊睜開眼,還以為謝妄這個親親怪還沒夠,發脾氣地把臉埋在枕頭里面,保護自己的態度很堅定。
謝妄笑了她一會兒。
才氣定神閑地把她從枕頭上撈起來,讓她枕到自己大腿上。
摘耳釘、消毒、戴耳釘一條龍服務。
跟接吻一樣熟稔。
就在應伽若覺得他單純良心發現,要給她上藥,剛準備松口氣的下一秒。
他俯身親了親她沒有傷口的耳垂。
然后對上應伽若懵懵懂懂的眼神,禮貌詢問:“接吻嗎?”
“……”
應伽若沒有回答。
因為他每次詢問都不需要答案。
應伽若指尖緊緊攥著謝妄腰側的,像是要把他黑色的t恤揉爛。
不小心探進他的腰間肌肉,混沌間,她像是被燎到了一樣,下意識地想抽回手指。
然而在她抽回之前。
已經被謝妄握住手腕,重新按回枕邊。
應伽若猶記得他當時喉結很輕地滾動了一下,低聲在她耳邊說:“別摸。”
“睡覺吧。”
把清晨那一遭如數記起來。
應伽若小臉垮垮地瞪著端著早餐站門口的謝妄,開始翻舊賬:“早晨不小心碰你一下,看你那冰清玉潔的樣。”
“怎么就你皮嬌肉貴摸不得?不是你摸我的時候了?”
“過來吃早餐。”謝妄先把托盤放在小陽臺的茶幾上,“這么想摸我?”
“誰想……”應伽若被噎了一下,跟著他走過去,“不要偷換概念,我想不想摸和你不允許我摸這是兩回事!”
這是面子問題!
這是尊嚴問題!
謝妄將藤編椅子扯出來,看著應伽若落座后才輕飄飄地說:“應伽若同學,男高中生早晨意志力很薄弱的。”
“記住這個知識點。”
應伽若微微仰頭:“這個知識點有漏洞,現在是上午了。”
站在身后的謝妄按了一下她的腦袋:“嗯,給你再劃個重點,只要是應伽若在面前,什么時間段,謝妄意志力都很薄弱。”
應伽若廢勁抿平上翹的唇角:“……以后高考你去閱卷吧。”
考生無論怎么作答,他都能給找補成正確答案。
謝妄的臥室陽臺在他們家是一樓,實則出去之后,往下看是別人家的屋頂,建得十分巧妙,將地理位置完美融合,沒有浪費島上任何一寸土地。
從這里能看到遠處的鳳凰花樹。
木色的圍欄高度適中,能保證私密性的同時,視野也非常好,可以看到落日余暉和朝陽升起。
還能看到游客對著建筑和古樹拍照打卡。
在這里吃早餐很有野趣。
應伽若目光落在三明治和鮮榨橙汁。
餓了。
謝妄除了炒菜味道一般之外,其他吃食都能完美復刻出菜單里的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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