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是第一次，他又不是不可以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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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日。

職業規劃課上，室友推了推隔壁的室友。

“跟你說一件事情，你別太驚訝。”

“霍楓昨天晚上，找我要小電影了。“

室友道：“這個事，很難讓人不驚訝啊。霍楓從來都不色的。”

兩人朝霍楓看去，他如同一只被拋棄的小狗，失魂落魄的趴在位置上，看上去十分無精打采。這段時間以來，他不知受了什么刺激，一直是這副模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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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若雪從來沒有去打聽過霍楓的消息，但她對他不是一無所知。

霍楓偶爾，還是會托室友給她送來一些稀罕的東西。他不讓人說東西是他送的，但趙若雪還是一猜就中。

他看上去如他所說那樣，沒有輕而易舉就放下她。很長情，讓她有些好奇，支撐著他繼續往下的動力是什么。

很喜歡她嗎？喜歡這種感情，能持續這么久嗎？她喜歡徐斯，但也只純粹過很短暫的時間。后來的喜歡，只是喜歡上之后的余韻，會越來越淡。

霍楓再一次找上她，是學校籃球賽。他想邀請她去看。說的是學校要求一個人帶三個朋友充當觀眾，他說，他不會打擾到她。

趙若雪不想給他希望，拒絕了他：“我那天還有事。”

霍楓說：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，還是謝謝你，愿意跟我見面。”

“我是在路上，被你攔下來的不是嗎？”

霍楓連連跟她道歉：“對不起，我打擾到你了。”

他轉身打算離去，又回過頭看她，再一次鼓起勇氣問：“你真的不能去嗎？”

“你要是是因為我技術不好，我可以練的。”他苦惱的說，“真的有那么糟糕嗎？”

什么技術？

待他走后，趙若雪反應過來，不禁莞爾。他其實挺可愛的，想到這里，趙若雪又收了笑容。

那場籃球賽，她最后遠遠去看了一眼。在一個霍楓看不見的角落里。

他四處張望，在尋找她。一遍又一遍看，生怕是他沒有找到。最終很失望的收回眼神。

半場休息時，有女孩給他遞水，他都避開沒接。他有些沒精打采的。冷臉時候看上去很不好惹，對人也并不熱情。別人跟他打招呼，他也沒有幾句話。

趙若雪還是頭一次知道，他對別人原來是這樣的。她一直都以為，他就是一個小太陽，對誰都很主動熱情。

原來他和徐斯一樣，對人有距離感。他只是對她不同。

那是趙若雪第一次感受到，被人區別對待的感覺。

她在長期被冷漠對待之下，這種感覺讓她感受到一些溫暖。

也是在這一天，她心血來潮拍下一張照片。

正是日后，小蝴蝶說的那張，爸爸戴著護腕和束發帶在籃球場上很帥的照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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