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值得去冒險的事，不是嗎？”霍楓道，“何朵的證據散布出去，他會懷疑你。你也不是絕對安全。”

趙若雪思索良久，道：“那些證據，你交給我。到時候我去交給警方。”

霍楓蹙起眉，不太贊同。

“一來，我交可以申請警方保護我的安全，對我來說環境反而更加安全。二來，他更加不容易懷疑你。”趙若雪說，“何況對付蕭涪，本來也是我的事。”

霍楓見狀，也不再拒絕：“好，你也要注意安全。從現在到月底這段時間，我應該不會再經常找你。但是我還有一句話想問，如果，這一次成功了，你再考慮考慮我，好嗎？”

他看向她的眼神當中，充滿希冀。霍楓并不是很敢問這個問題，可以后不一定有機會。

趙若雪如他所想那樣，一直很安靜。這個問題，她不想提，做好的決定也很難改變。

“好像我們每一次，都會走進死胡同。我其實很怕接近你。上一次你弄走屈琳瑯，跟我和好的時候，我對你不熱情，怕的其實就是，說不準哪一天，我們又沒有希望了。好幾次了，我真的怕了。”

霍楓艱澀說道。

趙若雪也認同，他遇上自己，不是什么好事。第一次分開，她讓他誤會成，她是因為徐斯跳樓，他心理陰影不小。第二次是她利用他，第三次他也沒有什么錯，他只是想幫她，不過選成了她最不接受的方式。

她對他卻接受無能了。

趙若雪對霍楓有多好嗎？也沒有。

“你選擇任何人，都比我要好。”

“我知道，但是你好一點，我就動搖。心思還是會往你身上收。所以若雪姐，你就再，考慮考慮我吧。要我給霍軍賠罪，再或者其他什么，都可以。”

霍楓眼眶濕潤：“不然，我也不知道我該怎么辦。那一段時間太美好了，我嘗到甜頭了。”他從來沒有被她這么寵著過，上一次和好，還有小蝴蝶在，真的太美好了，那是如同家庭的感覺。

他沒有這樣踏實過，也沒有這樣有安全感過。

趙若雪道：“霍楓，你這樣，會讓我很為難。”

“好，我不多說了，等結束之后，我再問你。”他也足夠堅持，始終不肯承認她已經說過的那個結果。

“好了，你走吧。”趙若雪不喜歡他這番模樣。

“好，你早點休息。”霍楓便從她家里退出去，卻在她門口待了很久，最后伸手蓋住眼睛。

他知道了，結果改變不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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