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趙若雪說。

“我也問過小蝴蝶，她選擇跟我走。”霍楓說。

“我也知道。”她緊緊抱著小蝴蝶，抬眼看他，思考片刻，說，“我可以幫你把重心逐步往國內轉。”

霍楓便沒有開口。

他是不喜歡她插手他的事情的，換做是誰，都不喜歡別人干涉自己的事。就比如趙若雪，如果有人對她指手畫腳，她愿意嗎？那顯然是不可能的。

霍楓在國外的發展只是慢，但很穩，他有他自己的主見，也有他自己想過的人生。

趙若雪知道霍楓的想法，他們可以和諧相處，但不能是不對等的，像一個傀儡一樣，任由對方擺布。

趙若雪放下小蝴蝶，說：“小蝴蝶，你先自己玩，媽媽有事跟爸爸談談。”

霍楓看看她，沒有拒絕。他們上了樓，小蝴蝶自己坐在地毯上，玩著自己的小手。

霍楓在書房里面點了支煙，趙若雪伸手也要拿一根，被他阻止了，霍楓蹙起眉，明顯有些生氣：“你這種身體狀況，你抽什么煙？”

“我這會兒也需要冷靜。”霍楓不會知道，她心情起伏之際，想的全是犧牲霍楓的一輩子，來滿足小蝴蝶的愿望。她生怕她稍微控制不住，說出口的就是威逼利誘，將兩人好不容易緩和下來的關系，推入深淵。

可在霍楓的眼神下，她最后把手給縮回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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