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雅芝道：“前幾天聽說了一句話，說越是不肯說起過往事情，就說明越是沒有放下過去。若雪，你是不是這樣？”

趙若雪三緘其口。

趙雅芝道：“若雪，你說句話呀。”

“我放下了。”趙若雪說，“我會結婚，不會去想之前的事。”

趙雅芝就無話可說了，她想聽的并不是這個，而是她心里的真實想法。

趙若雪如今像是一只閉塞的蚌殼，怎么樣都不肯張開一條縫，沒有人清楚里面的她是健康柔軟，還是已經潰爛腌臜。

趙雅芝沒有逼她。

到了餐廳，她也依舊是無悲無喜的溫和模樣，但趙雅芝發現她吃得很少，身子看上去似乎比跳樓后那段時間，還要羸弱。

“若雪，你……”

趙雅芝的聲音突然被小孩的嬉鬧聲打斷。

她掃過去一眼，是一個女人帶著小女孩，大概是母女，她沒有放在心上，想重新跟趙若雪說話。

但趙若雪站了起來，她略顯急切說：“我去一趟洗手間。”

她沒有等趙雅芝說話就走了，趙若雪跟在屈琳瑯身后，視線一直盯著她懷里的女孩。

小女孩跟兩年前比，已經長高了許多，她趴在屈琳瑯懷里，跟她說說笑笑。

屈琳瑯逗她：“小蝴蝶，你都不想你媽媽嗎？”

“不想啊。”小蝴蝶理所當然，“屈老師，要不你當我媽媽吧，我覺得你比她要好多了。比其他，我更喜歡你。”

趙若雪的腳步就頓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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