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安的話，讓霍楓臉色越來越難看。

他很難堪，知道這是保安刻意刁難他。

霍楓的脾氣，他可從來不是被人這樣對待的性子，按照往常，他應該轉頭就走的。可是他答應了小蝴蝶，要帶趙若雪回去見他，所以他忍下來了：“你把她電話給我，我自己聯系她。”

“你想想看，你為什么沒有她的聯系方式？說明趙小姐并不打算跟你有任何牽扯。不沒有她的同意，我不能隨便把她的號碼給別人。不過她還沒有回來，你要是等的住，大可以在門口等她。”

保安認為，就算他等到了趙若雪，后者也未必會搭理他。

霍楓沒有說話，但是還真就耐心坐在門口了。他出來得急，身上穿的單薄，有些發抖。一等就是一個多小時。

當然霍楓也聯系過呂德文要趙若雪聯系方式，但他不知道干什么去了，沒有回他。至于其他人，早跟霍楓斷了聯系。

最后還是趙雅芝回來，她看到在門口的霍楓時，情緒里帶了點晦澀。

她想當做沒看見，可是霍楓已經朝她走了過來。那句稱呼在他嘴里輾轉許久，才收了回去，最后疏離道：“你好。”

曾經那么多聲姑姑，最后只變成了一句你好。

“什么時候回來的啊？”趙雅芝嘆氣道。

“明天就走了。”霍楓說，“我來找她。”

“你們還是不要見面……”

霍楓打斷她：“我也沒想過跟她見面，是孩子想見她。”

“小蝴蝶也在這兒？”趙雅芝驚訝道。

“嗯。”霍楓說，“我可以避開，讓孩子單獨見她。小蝴蝶有點不舒服，念叨著要媽媽。”

“孩子現在在哪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