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楓的話，讓霍定軍的臉色瞬間失去血色，慘白的像是生了病的人。

“阿楓，你說……什么？”霍定軍幾乎快要說不出話來，他太震驚了，這事情太過意料之外，他起身時，也好一會兒才站穩，“你跟若雪，有一個孩子？什么時候的事情？”

但隨即他就想明白了，也就只有當年那個孩子，有可能了。后來趙若雪跟霍楓，都是沒有機會生孩子的。

霍定軍情緒非常復雜，趙若雪的規劃，真的太早太早，也太有警惕心了，孩子的事情，居然沒有走漏半點風聲，如果不是霍楓今天說起，他這輩子都不可能知道的。

可是她偏偏告訴了霍楓。

霍定軍不知道她是信任霍楓，還是又想借霍楓的手？

不，應該不會是后一種結果。

霍定軍這幾天也算是知道趙若雪的底了，她遠比他想象中，還要有耐心，還要沉得住氣，并且最重要的，不是她藏的好，而是她并沒有利用過霍楓。

趙若雪說，不想讓霍楓摻雜進去，她果真就把他撇的干干凈凈，反而是他這個做爹的，讓他跟蕭葛攪和到一起。

霍定軍收起這會兒震驚的情緒，緩過神來，道：“孩子現在在哪？”

“孩子很安全。”霍楓的語氣也不好分辨，他道，“爸，我不希望我孩子的母親，有個三長兩短。蕭叔叔那個人，我覺得有些不太對勁。我可以跟他合作保下來霍氏，但要是傷害她，我做不出這事。”

這無關喜不喜歡，從得知趙若雪利用他跟霍定軍做交換時，他們就已經完了。霍楓所說的，只是他做人的底線。

“爸，所以這份證據，到底是什么？”

霍定軍掙扎看他半晌，最后終于嘆口氣。

……

趙若雪只覺得趙橫山開車去的地方，越來越偏。到最后，人煙稀少，都是山路。

“你這是要帶我去哪？”趙若雪冰冷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