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楓卻笑了笑，眼神清亮，他扶住她的腰，說：“那天你和徐斯說什么，和我沒有以后了？”

她沒說話。

“話收不收回去隨便你，但是從今天開始，你別給我再跟他見面。”霍楓說，“白.嫖這么好的事，你想都別想，輪不到你。要么你買了我，給我五百萬，要么你就讓我睡回來并且潔身自好點。”

“你這是勒索。”她直不諱。

霍楓卻不在意這個指控，說：“有什么問題？“

趙若雪沒有說話。

“你自己回去好好想一想。“霍楓放開她，說，”你自己想清楚點，想好了給我答案。“

趙若雪蹙起眉頭，出了電梯，外頭的風冷颼颼，霍楓站了片刻，道：“我送你回去。“

她在上車之后，才開口問道：“所以你這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沒什么意思，看你怎么回答。”霍楓握著方向盤，說，“但是我不希望你和徐斯再見面。”

他的車窗開著，外頭的風灌進來，太冷了，她懶得再開口。

車停下時，她看了眼后視鏡，才發現自己口紅花了，車外趙雅芝已經開口說：“若雪？“

年里頭家里有客人，趙若雪自然不能這副模樣出去見人，她難得有些生氣，手忙腳亂伸手擦著嘴唇，霍楓則是在一旁慢條斯理給她抽了幾張紙巾：“別慌。“

趙若雪忍耐著說：“擦不掉了。”

霍楓聞聲湊過來，捏著她的下巴，放輕聲音說：“我知道怎么能弄干凈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霍楓盯著她的嘴唇，緩緩說：“再親就干凈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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