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楓倒是也大方，道：“你要是需要錢，我可以先借給你。只是合作真的沒辦法，這個不是可以講人情的事。”

趙若雪沉默，隨后說：“算了。”

“嗯，我還有事，就先掛了。”霍楓那邊很快傳來了忙音。

趙若雪放下手機，眼神平靜。

呂晨進趙若雪臥室的時候，就看見她正出神的盯著某個方向，疑惑的問了一句：“想什么呢？”

趙若雪說：“霍定軍拒絕跟我合作。”

“拒絕就拒絕唄，我給你找其他合作。”呂晨說，“我老子雖然不怎么在意我，但他公司不還是老子的么？總有人會給我幾分面子。”

趙若雪喃喃道：“不，我必須得和霍氏合作。”

呂晨皺起眉，但是也沒有多問，說：“若雪姐，我還有視頻，你要不要看？”

她聲音異常平靜，說：“不看了。”

“怕越看越想是么？”呂晨問。

趙若雪并沒有開口解釋，即便跟霍氏循序漸進合作是她的目的，但拋開霍氏，她確實也需要賺錢。

她就像是一個沒什么感情的斂財機器，麻木而又寡淡，有什么合作，來者不拒。

趙若雪的壓力也不小，偶爾也會累到頭暈目眩。

她其實很佩服霍楓，連軸轉的時候，狀態也依舊很好，或許這就是男女的區別。

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霍氏跟她的合作少了，其他人察覺到了點什么，對她也就沒那么好說話了，苛刻了不少。

有一單生意，是范起抽空來給她談的，之后他出差了，她只能自己上，趙若雪能明顯感覺到對方的過分，開門見山的說：“趙小姐，說實話，要是霍氏不愿意帶著你玩的話，貴公司其實也不是我最好的選擇。”

她后知后覺想，即便霍楓不刻意針對她，往長遠看她還是會受到影響。不知道霍楓是不是早就想到了這一點，所以可能他就是在針對她，只是采取了這種不明顯的方式。

溫水煮青蛙的辦法，半點怪不到他身上。如果是，霍楓還挺高明，外人只會覺得他是公正在為公司做事，除了可以讓她日子不好過，還能落一個好名聲。

希望她不是在以小人之心，度君子之腹。

趙若雪側目看他，冷靜道：“你想怎么談？”

“我覺得價格有些高。”對方委婉道。

可趙若雪給的價格已經十分實惠了，她大多數時候，都是薄利多銷。

“價格方面，我已經盡力了。”趙若雪知道，之后免不了磋商了，磋商就免不了喝酒，趙若雪最后朝對方惋惜的說了一句：‘我其實心底，還是特別愿意跟貴方合作的，希望之后能有這個機會。”

她說完話，就起身走了。

緊跟著消失了好幾天時間。

這幾天里，她誰也沒有聯系，就連呂德文跟葉晨曦都沒有，回來的時候，很是憔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