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起聞，看了看趙若雪。

原本只是談事的正經關系，霍楓這一說，倒像是有什么一樣。

孤男寡女，稍一潤色，便是說不清楚的曖昧。

趙若雪起身，說：“范總，我就先走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趙若雪動手去拉門，落落大方，倒是門口的霍楓看見她，頓了一下，微微點頭致意算是打過招呼，便抬腳朝范起的辦公室走去。

倒是沒有想象中，劍拔弩張，老死不相往來的那股子嫌棄，有的只是一種淺淺淡淡的疏離感，還挺客氣。

這種狀態，不撕破臉，不會給外人看笑話，算是最好的離婚夫妻的狀態。

趙若雪抬腳往外走。

不過范起辦公室的門沒關，霍楓的聲音還是清晰的傳了出來，他語氣嚴肅，有點不耐煩，說：“范起，公司的項目，可不是你用來討好女人用的。”

他刻意壓低了聲音。

趙若雪就聽見這一句，就離開了。

往壞來想，無非是，霍楓不愿意看見她好過，大概對霍楓來說，離婚不僅是一刀兩斷的事，最好還能你死我活，他活得很好，事業騰飛，所以就想方設法來整她了。

往好處想，那就是霍楓可能確實不喜歡在工作上走后門。

偏偏趙若雪跟霍氏合作的目的，是靠這些小項目，積少成多，最后能跟霍氏來一場正規合作。

她依靠霍定軍的資源創辦公司，本來的目的，也就是霍氏。

霍氏的合作方，不一定得有多厲害，更多的是信任。

不過趙若雪很快就知道，霍楓根本就無心折騰她，其他他的那些朋友，還是照舊跟她往來，只有霍氏的項目，一點落不到她手里。

趙若雪只好暫時轉移注意力，把所有的精力先往外轉。

呂德文算是霍楓朋友里面，對她最為客氣的，兩個人談完事情之后，呂德文想起什么，隨口說了一句：“呂晨馬上要放假回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