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難你了？”趙若雪蹙眉道。

葉晨曦搖搖頭，小聲問：“老師，馮玥的前男友，為什么會出現在你這里呀？而且什么也沒說直接進了你房間，也太不禮貌了。”

何況，葉晨曦在學校里撞見過，馮玥和霍楓一起在學校散步，撞到趙若雪時，都是不打招呼的，還會主動移開視線，隨即緊緊摟住馮玥，看上去他和趙若雪并不熟，

甚至可以說，帶著一種說不上來的排斥厭惡。

這話當時在宿舍里提過，說霍楓大概是唯一不會多看趙若雪一眼的男人，說馮玥管教得好。

馮玥總是被說的滿面通紅。

趙若雪沉默，只往房間里走，霍楓躺在她的床上，手里翻著她的日記本，見她進來，臉色有些古怪，冷冷的，有點諷刺，更像是不在意的調侃：“我們第一次那天，你有那么疼？”

“我希望你能懂點禮儀，不要亂翻別人的東西。”趙若雪語氣有點冷，看著他手里的日記本冷汗涔涔，不知道他看了多少。

霍楓微微瞇了一下眼睛，笑了一下，漫不經心說道：“你這日記本，我看了前三十篇，二十九篇都是關于徐斯的，各種偶遇他的怦然心動，被他拒絕的難過痛苦，甚至連他打籃球都記錄下來。只有這第三十篇是關于我的，還是第一次那些不太好的評價。我也忘了我媽第一次的情形了，沒什么值得記住的，真有那么糟糕？”

趙若雪不答反問：“你來做什么？”

霍楓自顧自說：“我跟你那時候也是第一次，怎么可能發揮得很好。后來不是就好了么，怎么也不見你夸我。”

趙若雪心想，何必用這種語氣說的他們之前多好似的，本來也就是千瘡百孔。

“你來做什么？”她繼續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