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是來的那么突然。就在魚一出院后沒幾天,影哥便來找魚一。
“老大進去了,還記得上次我說的么,老大這次因為販賣毒品,被抓了進去,聲音什么一切都停了,估計這次事情大了,很難出來了。”聽到影哥這么一說,魚一似乎懂了什么,知道自己今后也許只能靠自己了。
“生意也全都被西區老大接管了,而我們中的一部分人也都投奔了西區老大,至此,我們市也許也就只有這一個老大了。我退隱了,幾個兄弟跟我一起做點正經生意,你就好自為之吧。”影哥喝了一口杯中的高度數白酒,頓時齜牙咧嘴,“好酒!”
“什么事,都不是我們這些人能搞定的,尤其是現在這檔子生意,簡直就是在刀口舔血。”影哥知道,像他們這些混黑道的人,要么一條路走到黑,要么就中途被抓,或者身首異處,每一天是安穩的。睡覺都要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感覺。
“嗯,我知道,我知道大家都不容易,這次大哥出事了,我也覺得很難過,畢竟老大對我還是有知遇之恩,我不是那種不懂得知恩圖報的人。”魚一看著影哥有點醉醺醺的臉。
“不是現在。你還小,很多事都沒那么容易,既然這次老大倒了,你就過一段時間的平淡生活吧。”說著又喝了一杯。
“哈哈哈,何以解憂,唯有杜康啊!”
“聽我一句,仁者樂山,智者善水。”影哥看來是看透了其中的大道理,不停的對魚一進行思想教育。
“影哥,這話,是什么意思啊?我不是太明白啊。”魚一則一臉不解,并不能明白影哥這番話到底是什么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