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痛痛痛。”童笑痛的飆淚,“別捏了,我說實話。”
聞,聞雅大發慈悲的放開她的臉。
“真是的,我原本臉蛋就圓,被你這么一扯,就更像大餅臉了。”
“廢啥話,說。”
童笑知道瞞不過這個火眼金睛的好友,只能一五一十的將事實和盤托出。
聽完之后,聞雅的小暴脾氣爆發了,把桌子拍的震天響。
“我靠這女人要不要臉,老娘這就去撕了她,敢欺負我的人,活膩歪了是吧。”
“雅雅姐你冷靜一點,我又沒有缺胳膊斷腿,你激動什么。”
“這還不夠嗎?”
她氣憤的拎起那只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豬蹄,又指了指她的臉。
“人家都騎在你頭上撒尿了,你還能忍得下去。”
“不能忍也要忍啊,人家是明星,我只不過是一個小蝦米,難道我還能跟她對著干,抽她嗎?”
“你老公拿來干嘛的!”聞雅火山爆發,怒拍桌,“太子爺知道你被這么欺負嗎?”
“知道,不,不知道。”
“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?”聞雅都快被這小包子氣瘋了。
童笑被罵的縮脖子:“不,不知道。”
“我靠,不知道你就告訴他啊,堂堂太子爺啊,豐城經濟的掌舵者,他就是稍微吼一吼,豐城就要抖一抖,你特么的放著這么大的靠山不靠,就整天嗚嗚嗚的被人家欺負,有你這么浪費資源的嗎?”
童笑低頭,默默的抹了一把臉。
雅雅姐說的太激動了,口水都噴了她一臉。
“雅雅姐你冷靜一點。”
“冷靜個屁,雖然你跟陸景航是假的結婚,但你特么的是真領證啊,在法律上你就是她老婆,自己老婆被人欺負了不聞不問,這說的過去嗎?”
“也不算不聞不問,他問過了,這臉上的傷也是他幫我上藥的。”
“上個……什么?”
罵到一半,聞雅猛地頓住,然后不敢置信的問:“你說啥,太子爺親自幫你上藥。”
“對,對啊。”
“一個有異性接觸恐懼癥的男人居然親自幫你上藥,近距離緊密接觸,我的媽呀!”
聞雅覺得自己的三觀在接收挑戰。
“雅雅姐,我跟你說……”
“不用說了。”聞雅突然一改之前的義憤填膺,臉上滿滿都是奸詐的笑容。
“雅雅姐,你為什么笑的這么……”這么奸詐而且恐怖。
“笑笑啊。”聞雅一把握住她的肩膀,俯身下來,“我覺得發現了一個大秘密。”
“什么秘密?”
“我覺得太子爺是真的對你有意思了。”
what?
童笑意興闌珊的拂開她的手:“雅雅姐,你能不能不要提這個,這完全就是一個偽命題。”
聞雅神秘一笑:“是真命題還是偽命題,我想時間會為你證明。”
干嘛突然這么神神叨叨的。
“笑笑啊,不是我說你,人太子爺顏正身材好,你就真的對他沒有一些動心嗎,看著那張傾城俊顏,你的少女之心就沒有撲騰嗎?”
“沒有。”童笑故作嚴肅臉,但心里卻因為她這句話波濤洶涌。
因為雅雅姐說這句話的時候,她腦海中下意識的浮現陸景航在樓梯上對自己壁咚的一幕。
越想,心跳就越快,臉蛋也慢慢的燒了起來。
聞雅看著她這一副神游物外,面若桃花的模樣,欣慰一笑,點到為止。
有的人啊,對待感情就是遲鈍了點,不過沒關系,遲鈍也有遲鈍的好處。
這個時候,服務員正好來上菜,兩個人停止這個話題,開始享受大餐。
酒足飯飽之后,兩人挺著小肚子分道揚鑣。
跟雅雅姐分開之后,童笑索性沿著小路慢慢走,反正現在還早,當做飯后消食就好了。
“陸總,是童小姐。”
余威開著車,眼尖的看到正優哉游哉的走在前面的女孩。
陸景航往車窗外看了一眼,薄唇微抿,淡淡開口:“停車。”
余威將車停靠在一旁。
男人打開后座車門,利索的關上:“你先把車開回去。”
“是,陸總。”
看著總裁腳步不疾不徐的朝童笑走去,余威燦然一笑,踩下油門離開。
童笑正走著,突然感覺有一道長長的影子籠罩住自己,像是怪獸一樣。
該不會是尾隨的壞人吧,遇到這種尾行漢,只有一個辦法。
童笑故意做出嘴歪臉斜的樣子,猛地轉過身,企圖能嚇走尾隨的人,但下一秒,她搞笑的表情定格在臉上。
怎,怎么是他啊?
“商,商老師,您怎么在這里?”
“在這附近吃飯。”商允堯倒抽一口涼氣,“小不點,你想嚇死人嗎?”
對不起哦,做鬼臉嚇到你很不好意思,但請問是誰在背后偷偷摸摸的。
“抱歉是商老師,我以為是尾行漢跟蹤我。”她故意將尾行兩個字咬的尤為重。
“小女生有點防范意識是對的。”說著,揉了揉她的頭發。
童笑后退了一步,對于他自來熟的舉動有些排斥。
眼見對方微微瞇起眼,又憋屈的補充了一句:“我三天沒洗頭了,怕把油粘到您手上。”
商允堯抽了抽嘴角,想要去捏捏她的臉,卻沒想到斜刺里伸出一只手,穩穩的握住他的手。
兩人同時抬頭望去,看到陸景航冷著一張臉站在他們面前。
“陸,陸先生?-->>”
今晚是怎么一回事啊,她只不過是出來吃個飯,為什么偶遇了這兩尊大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