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時此刻,另一間房間
陸景航找了一個理由將保姆打發離開,剛走到房間,突的眼前一晃,一道白色身影閃電般沖了進來。
他握著門把的手僵了一下,看清楚眼前那團白乎乎的影子是誰之后,俊臉黑如鍋底。
“出去。”
他繃直聲線說到,額角青筋爆出。
大白蹲坐在地上,搖著尾巴,歪著腦袋看著他,大有我就是不走的氣勢。
“我再說一遍,出去!”陸景航瀕臨崩潰。
聞,大白站了起來,不是離開,反而扭著屁股朝他撲過去。
一場悲慘的慘事,在童笑香甜的夢中展開。
翌日
鬧鐘響起,童笑從夢中驚醒,猛地起身,一臉癡呆的盯著前面的墻壁看了許久,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哪里。
這已經不是她租的那個會漏水的房間了,而是在陸景航的的家里。
抬頭瞟了一眼鬧鐘,凄厲的叫聲再次掀翻天花板。
“啊啊啊,我要遲到了。”
踉蹌著頂著雞窩頭下床,秒速刷牙洗臉換衣服,等收拾完之后,又風風火火的狂奔下樓。
只是,剛走到客廳的時候,童笑就覺得氣氛有些不太對勁。
看到坐在沙發上那道修長身影的時候,她咦了一聲。
這男人不是工作狂嗎,怎么這個時候了還坐在客廳悠閑的看書。
聽到腳步聲,男人緩緩抬起頭,一雙黑眸布滿血絲,仿佛染上惡魔之血的墮天使。
被那雙恐怖的眼神盯著,童笑小心肝抖了抖,干著嗓子打招呼。
“嗨,早上好啊,你,你昨晚沒睡好嗎?”
男人輕笑了一下,但笑意卻不達眼底。
他慢慢放下書,起身朝她走過來,薄唇開啟:“不是沒睡好,是壓根沒睡。”
……
童笑這次是徹底將陸景航這個傲嬌小公舉給得罪了。
一個禮拜了,她不僅被他當成空氣無視,而且家里還劃了一條大大的三八線。
書房,他的臥室,以及鍛煉室等等,都掛上了一個無形的牌子。
上面無形書寫著:狗與童笑不準入內。
不就被大白撲倒舔臉了嗎,它這是對你表示歡迎啊歡迎。
回憶起那張陰沉無比的俊臉,童笑雙手捧臉唉聲嘆氣。
“童笑,你怎么還不去吃飯?”
同事楊曉雯從遠處走來,看到她唉聲嘆氣的,問道:“怎么了?”
童笑看了她一眼,蠕動了幾下唇瓣:“我問你哦,假如你得罪一個人,你會怎么補救?”
“你得罪什么人了嗎?”
“也不是,我是說假如,假如你得罪一個人,尤其是男的,你會怎么補救?”
“如果是得罪男朋友的話,那你賣萌撒撒嬌就成了。”
男,男朋友?
童笑嘴角抽搐:“不是,就是普通……朋友。”
“如果是普通朋友,那你誠心誠意道個歉,或者買個禮物賠禮。”
買個禮物賠禮,這樣就可以了嗎?
問題是她覺得陸景航估計不會接受。
算了,死馬當活馬醫了,她不想一回家就接受冰凍模式。
陸景航牌全自動空調,實在是太冷了,她消受不起。
下班之后,童笑迫不及待的提著包包閃人,準備去百貨公司挑禮物給陸惡魔賠禮道歉。
不過,等站在專柜面前的時候,心里打了退堂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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