彌斯更開心了,他很喜歡被表揚。
就是苦了路西法了,
本來大葷之后吃點素的也沒什么,但是雄主忙了一個月,他也素了一個月,每天只能等雄主睡著之后獎勵一下自己,實在是憋屈。
要他說,不如找個夜黑風高的晚上,他潛入巴爾福的家里面把蟲宰了,就不用彌斯一直因為這只蟲的事情憂心了。
可惜路西法的提議不但被否決了,而且還得到了雄主的強烈譴責,甚至還罰了他睡書房,雖然他晚上偷偷自己回來了,但還是十分不爽,明明這個解決方案很高效。
入夜,路西法依舊像往常一樣,看似和雄蟲一起熟睡過去,實則等雄蟲呼吸逐漸平穩,就慢慢撐起身體,打量著雄蟲的睡顏。
然后輕輕地將小巧挺翹的鼻尖含進嘴里,手還不老實地放在雄蟲柔軟的腹部慢慢揉搓,雄蟲溫熱的呼吸剛好打在他敏感的喉結處,路西法更-->>興奮了。
他伸手緩緩探進雄蟲濕熱的口腔,腦子里還幻想著雄主侵入他時的刺激,他是想親上去的,可怕把雄主吵醒,最終只是淺淺地撥弄了一下。
嘴巴還需要呼吸,但是其他地方就不太需要了。
他埋頭將軟肉吸進嘴里,吮出一個又一個的紅痕……
夜深了,路西法早就把藥膏放在了枕頭下面,一點點地抹在剛剛被他弄出痕跡的地方,看著那些紅痕逐漸散去,他覺得自己的心也失了一大塊。
雄主本身就香香軟軟的,路西法一直一直想放肆一番,可他太沒出息了,在雄主手下總是很快就失去神智,沉溺在愛欲的漩渦中無法自拔。
只有在夜深蟲靜的時候,才可以勉強品嘗一些小甜點,只可惜還要擦干凈,要是能留在雄主身上就好了,那雄主不管在哪里都要帶著他弄出來的東西招搖,所有蟲都會乖乖的離雄主遠一點。
可惜,他沒有這個膽子,連獎勵自己都只敢在雄蟲睡著之后。
底下的信息素就是濃郁啊,每次吃上這么一頓,都十分的滿足,路西法貪婪的舔了舔嘴角,等把一切恢復如初,他才繼續攬著雄蟲睡覺。
雌蟲的動靜雖說極力控制,但要是剛來到赫克斯的彌斯一定能清醒過來。
可現在在路西法的嬌養下,彌斯的敏銳度直線下降,而且他早就習慣了雌蟲身上的味道,所以對于夜里發生的一切,可憐的雄蟲都一無所知。
006或許可以知道,但宿主已經很久沒召喚它了,而且哪怕是它這種有問題的統子,也是不可以觀看這種十八歲止步的畫面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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蒂安拿到證據,就去找桑因商議怎么處理那些雄蟲的事情,但是桑因不覺得那些雄蟲有被營救的必要,兩只蟲大吵了一架。
蒂安其實那天和彌斯說完就已經想明白了,他在意的也不是這個,而是桑因的態度實在是太冷漠了。
“你知道他說什么嗎?他板著一張臭臉,冷冰冰地說,哪怕是我,也不能干涉他的決定!”
蒂安快氣死了,他自顧自地輸出也不在意彌斯的反應,“我們倆從小一起長大,我有什么都想著他,他呢,自從……”
這件事不能和彌斯說,蒂安堪堪剎住,有些不自然地將這句話扯了過去,“反正就前段日子,他莫名其妙的忙起來,就再也沒主動找過我。”
“不找就不找唄,誰稀罕,我也不是只有他一只好朋友,我還有你,還有艾瑞斯,桑因就和他的權力過一輩子去吧。”
彌斯不會安慰蟲,也從未充當過和事老的角色,他對此可以說是毫無辦法,只能假裝自己是只啞巴蟲。
蒂安氣憤地吐槽桑因的變化,從沒有時間陪他去逛街到總是一只蟲悶在家里,問什么都不說,還有不回消息等等等等,總之,蒂安放了一句狠話。
“他不來找我,我也不會再去找他了,以后我們見面就是陌生蟲!”
彌斯眼睜睜看著蟲氣勢洶洶地跑過來,又怒氣沖沖地離開,整只蟲看起來呆呆的。
路西法端著果盤出來,醋味十足地說:“回神了,彌斯,怎么,舍不得他,要我幫你把蟲叫回來嗎?”
彌斯這才看向大黑蟲,“你又胡說八道。”
“蒂安好像和桑因鬧矛盾了,是因為我的原因嗎,他們一開始就不太想對付巴爾福,但因為我,蒂安才勉為其難地松口的。”
路西法毫無波瀾地開口阻斷了雄主鉆牛角尖的趨勢,“彌斯,不要總覺得自己有問題,桑因最近麻煩很多,顧不上這些也是很正常的。”
“不過我很閑,如果彌斯閣下親親我的話,羅斯蒂亞的事情我可以幫忙處理。”
彌斯叉了一塊西瓜塞進大黑蟲嘴里,“不需要,既然有了證據,交給艾瑞斯就夠了,你太沖動了,我們要相信法律。”
如果所有的罪證都呈上了公堂,羅斯蒂亞還能全身而退,彌斯也無話可說。
法律都解決不了的問題,他也沒辦法,盡蟲事,聽天命,反正他現在已經很幸福了,那三年的恨意也不如一開始強烈,慢慢來就好了。
當然以上都是不可能發生的,畢竟他現在不單單是s級雄蟲,還是帝國的皇子殿下的雄主,身份的變化勢必會影響一些蟲的態度。
彌斯把自己攤成貓貓餅,這姿勢雖然對脊椎不好,但真的很舒服,尤其是靠在飽滿的胸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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