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西法更是不理解,“不舒服。”
他明明是按照自己的尺寸定制的,但這條破鏈子還是緊,哪怕調節到最大還是緊,所以他就掛在腰上了。
彌斯笑了,“不舒服就對了。”
彌斯幫忙整理好,退后兩步,仔細地欣賞了一番自己的杰作。
“真漂亮,路西法。”
彌斯試探性地伸手拽住垂進溝里的細鏈,這種意義明確的服裝,就算再傻也能看出來端倪,更何況他是一只成年蟲。
在這股力道下,路西法脖子上的細鏈微微收緊,帶來一點點不太明顯的窒息感,他只能配合地彎下腰跟在雄蟲身后。
彌斯把雌蟲推到在床上,紅色的頭發被雌蟲枕在腦后,潔白的薄紗削弱了豎瞳帶來的非人感,這一刻,路西法真的好像一只頂級魅魔,食欲而生。
他附身靠近,“這種事本來應該在領證之后做得,路西法,你總是這么心急。”
雌蟲瞳孔微縮,路西法正為接下來可能要發生的美事-->>興奮。
密集的吻從額頭一路往下,
起初只是小雨,但隨著一聲悶哼打破了平靜,彌斯的心情才驟然激烈了起來。
舔舐、啃嚙,唇舌猶如麻花般糾纏,津液順著路西法的嘴角溢出又重新卷入暴雨般猛烈的交戰中。
空氣變得炙熱了,恍惚間,路西法覺得自己彷佛入了仙境。
隨著那曾薄紗緩緩滑落,視線本該更加清晰,但目之所及皆在晃動,如同來到了波濤洶涌的海上。
船帆在海中晃蕩,彌斯握緊了船舵,這艘船有些奇特,連船舵都多了一個。
他偶爾照顧不到,性急的水手還會抓著他的手教他怎么把握方向。
“這邊,不舒服,彌斯。”
彌斯寵溺地笑了笑,真是貪心啊,路西法,每一顆紅豆都要他照顧,也是很累的。
“藥,彌斯,不然你會不舒服的。”
意識朦朧,路西法心里只剩下讓雄蟲舒服這一個念頭。
彌斯捻了捻手里的晶瑩剔透的津液,“路西法,你小瞧了自己。”
……
彌斯有些震驚竟然真的是舒服的,他對灌溉一事并不熱衷,在他的想象中,兩個“男人”實在是有傷天和,但變成雄蟲之后,尾勾可以做很多事情,他的心理壓力疏解不少。
艱澀冷硬,毫無爽感,這是彌斯預想的情況。
沒想到路西法給了他這么大的一個驚喜,他竟然有些意猶未盡。
但……
彌斯看了看身側的幾近昏迷的雌蟲,想抱著他去洗澡,可自己的手剛伸過去,雌蟲就下意識地顫抖,雖然沒有說立刻逃避,但恐懼之意也無法忽視。
“路西法,你真的要鍛煉一下承受能力了。”他有些無奈,這才多久啊,兩個小時都沒有,他才剛漸入佳境。
算了,本來路西法身子就虛弱,這又是第一次,堅持的時間短一些也是正常的。
彌斯抱起雌蟲,“下次可不會這么體貼的放過你了。”
大黑蟲也真是的,菜菜的,又非要挑事情。
紅色的長發早就被汗水打濕,他把蟲抱起來的時候,就像抱了一條又軟又沉的棉花被子,還是塞得鼓鼓囊囊的棉被。
路西法伸手勾住雄主的脖子,可憐巴巴地說:“雄主,親親我。”
彌斯低頭交換了一個黏糊的吻,放好水,把蟲小心翼翼地放進浴缸,看著水下雌蟲隱隱綽綽的身體,他身上又起了一股子燥意。
路西法渾身沒有一點力氣,他把手從浴缸里探出來,“雄主,要……”你幫我洗。
這可是路西法自己說的。
彌斯堵住他的嘴,繼續今天晚上的開心事,確實開心,而且他驚訝地發現,路西法的潛力是無窮的,看似已經不行的雌蟲,只需要用尾勾輕輕輔助,放出一點信息素,大黑蟲又能堅持好久。
中間甚至還能翻身坐上來,可怕的很。
浴室,七零八落的水花四處飛濺,不知過了多久,驟雨初歇,只聽得到雄蟲誘哄的聲音,可似乎并沒有得到回應。
又過了一會兒,彌斯抱著蟲出來了,換好床單被套,把蟲重新放回床上,他又看了幾眼,就往雕刻室去了。
事情發展到現在并不在彌斯的意料之內,可驚喜度卻遠超他的設想。
洞房花燭夜雖說已經過了,可該有的儀式感還是要補齊的。
考慮到路西法脆弱的小心靈,天一亮肯定是要去領證的,不然這蟲子估計又胡思亂想,補一場求婚儀式肯定是來不及了,只能盡可能地補償。
彌斯:六六,幫我盯著路西法,他要是醒了,及時喊我
彌斯蟲在雕刻室自然就看不到雌蟲,怕路西法突然醒了找不到他,只能囑咐六六幫忙盯著。
一枚圓形小環在修長的手指間流轉,幸好他十分清楚路西法手指的尺寸,一切都剛剛好,設計個什么圖案上去呢。
想了幾分鐘,彌斯還是決定刻曼珠沙華,希望能給大黑蟲帶來好運,最重要的是,這個花紋和雌蟲的蟲紋比較相似。
慢工出細活,雖說時間緊了一點,但好在這東西簡單,設計出樣子之后,雕刻打磨拋光還是很簡單的,只不過畢竟多了份在意,做工的時候就慢了一點。
天漸漸亮了,彌斯握緊手里的對戒,有些猶豫,如果僅僅是送個戒指也太簡單了些。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