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單單是原則問題。
彌斯剛從垃圾星來到帝星,就被貴族蟲算計,
他無權無勢,
雖然等級還算是比較高,但想在帝星生活下去,
如果不結婚的話,
也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。
哪有那么多條選擇,
之所以沒有魚死網破,
一方面是他真的覺得有一個小家挺好的。
另一方面就是他認為索倫少將至少蟲品還不錯,
雖然碌碌無為,
但他本身也是喜歡平淡的生活的。
沒想到,
他識蟲不清。
又或者說,彼時的他根本不覺得這只蟲想和他結婚。
他們說實話沒見過幾面,只除了索倫少將把他從垃圾星見到星艦上,他大部分時間都乖乖待在房間里,
根本沒怎么見過。
來到帝星之后,
他就被帶去檢查了,
檢查結束就被巴爾福暫時撫養,
他當時還尋思世上還是好蟲多。
沒想到當天夜里就被算計了,沒過多久就結婚了,他自然不會懷疑索倫。
當時的雌蟲狀況比他危險多了,
那可是半蟲化,稍不留神就真的會死掉的。
赫克斯的蟲到底是怎么想得,就這么輕易地就用生命做賭注嗎?
彌斯不理解,他真的不理解。
不過,有一點他是相信的,蟲的惡意是無限的,比如,他現在雖然身體像被火燒了一般,但是還是忍不住在大腦里預演回到家里之后會發生什么呢。
路西法對這種事情有多熱衷他是知道的,他從巴爾福的宴會上逃了出來,又未必不會陷進另一灘爛泥之中。
彌斯閉上眼睛,任由情欲在他身體里肆虐,只是這種程度的話,他還勉強能夠忍耐。
路西法看著彌斯難過的模樣,一陣陣地心疼,“沒事的,這東西對身體沒有影響的,就是平時雄蟲用來助興的,不然我也不會允許你進去的。”
路西法畢竟也是研究過這些東西的蟲,他聽說軍雌的第一次不會讓雄蟲很舒服,對這些助興用得東西,還有那些松弛肌肉的,他都頗有研究。
但這個他確實很快就淘汰了,除了確實能讓身體發軟之外,還會刺激精神海,容易出現一些別的突發狀況,自然不符合他的需求。
只不過,他確實沒想到這東西被稀釋成氣體之后,對雄蟲的影響還這么大。
他本意是想讓彌斯看清那只蟲的真面目,不要那么天真,赫克斯哪有什么好蟲啊,可看著雄蟲這般難受的模樣,他又開始懊悔。
其實沒必要讓彌斯了解這些,反正有他在,不讓這些蟲接近彌斯也不是做不到。
路西法十分內疚,“對不起,彌斯,你再堅持一下,到家里就好了。”
到家真的會好嗎,彌斯有些不信,他現在就恨不得把雌蟲摁在飛行器的座椅上,可無奈使不上什么力氣,只留下尾勾被雌蟲抓在手里,勉強緩解一下燥熱。
路西法一路上開得比較急,到家之后,更是急急忙忙地把雄蟲抱到臥室里,然后開始翻營養液。
這些助興的東西,本來就不是什么正經途徑得來的,自然沒有蟲去研制怎么紓解,為今之計,也只能喝點營養液緩解一下。
“彌斯,把這個喝了。”
路西法把蟲從床上扶起來,小心翼翼地把營養液放在雄蟲嘴邊,可此時,雄蟲的意識已經完全模糊了,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么。
彌斯只覺得身體像是有火在燒,唯獨靠在身邊蟲身上的時候才能勉強涼快一點。
路西法看著這樣的雄蟲,自制力簡直是受到了極大的考驗,他在雄蟲這里向來沒什么自制力,可惡。
尾勾在空氣中揮舞,久久沒有找到可以疏解的抵擋,感受到身邊的涼意,它往前探了探,從脆弱的喉結處一路滑下,停在了腹部,它興奮地想扎進去。
路西法眼疾手快趕緊抓住它,這地方可不興扎,扎壞了還真不好修,生殖腔還是很脆弱的,他慢慢移動尾勾至胸口處,這里除了痛,倒是安全許多。
尾勾十分不滿,它喜歡剛剛那個地方,但欺軟怕硬的它在胸口處點了點,軟的,那好吧,它勉為其難地在此處扎根。
撕心裂肺的痛楚從胸口處傳來,路西法倒抽了一口涼氣,這時候才知道雄蟲平日里有多溫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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