彌斯真是服了這只蟲的審美了,也不是說穿白的不好看,其實還是很有型的,主要是那套衣服有點太露了,那個v領把整個溝全露出來了,他也是有占有欲的。
“你乖一點了,那套回家穿給我看就好了,咱不便宜別的蟲。”彌斯抓住雌蟲的大手,“你要是怕我看不到,就牽得緊一點,好不好,不生氣了?”
路西法握緊雄蟲主動遞上來的手,“那好吧。”
他怕的是雄蟲萬一見到那只蟲之后,就不理他了,要是以前遇到這種情況,路西法還能勉強忍忍,畢竟沒有名分,但是現在,他真的咽不下這口氣。
小氣鬼,彌斯在心里吐槽道,他當然沒說出來,不然這只雌蟲又要郁悶了。
說實話,這么正經的場合,手牽手什么的,真的太膩歪了,但是彌斯大概能猜到這只雌蟲的小心思,自然也就縱著他,臉面這種東西,有時候真的沒那么重要。
彌斯把禮物送過去登記,又和巴爾福聊了兩句有的沒的,就真的沒有蟲來找他了,安靜的彷佛這真的只是一場普-->>普通通的覺醒宴。
沒有麻煩找上門自然是一件好事,彌斯拉著雌蟲坐在角落里,安靜地享受著上次宴會沒能完成的分享。
“我上次給你挑了好幾款小蛋糕,你都沒有吃到,我覺得好吃才留給你的。”
雄蟲的不滿和遺憾應該是持續了好一段時間了,這會兒說起來還鼓著臉頰,顯然還對挑出來的小蛋糕念念不忘。
路西法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臉蛋,“那真是太糟糕了,不過上次宴會的糕點師我認識,改天我去他那里問一下那天都做了什么,回來再做給你吃,好不好?”
彌斯震驚,“你會的好多啊,路西法,真是太厲害了,不過不是我想吃哦,我是想讓你嘗嘗。”
他又轉念一想,“也對,你是皇子唉,估計早就嘗過了。”
路西法舔了一下雄蟲嘴邊沾著的奶油,否認了這個說法,“不對哦,遇見你之前,我也不知道蛋糕這么好吃。”
彌斯瞪了他一眼,“出門在外,不要動手動腳的,當然,動嘴也不行。”
路西法沒答應也沒否認,雄蟲就是太靦腆了,要是真什么事情都聽彌斯的,那他要少了多少福利。
遠處,索倫將兩只蟲膩歪的畫面全部收入眼中,賤蟲,他怒視著那頭紅發,可心中也升起了一股隱秘的滿足感。
哪怕是高貴的皇子殿下,也要為了獲得雄蟲的垂憐,搔首弄姿,那他做得這些也實屬正常了。
叮——
光腦響了,彌斯還以為是路西法的光腦,所以沒什么動作,但等了半天,不見雌蟲動作,他才有些疑惑地抬頭。
“怎么不看消息啊?”
路西法笑了,那只蟲就像陰溝里的老鼠,連偷窺都不敢站在明面上,不像他,已經擁有了雄蟲的全部目光,實在是不足為懼。
“不是我的,彌斯,你又冤枉我,回家要補償我。”
補償,補償,什么都要補償,什么都要獎勵,這只大黑蟲他懶得評價,彌斯在心里翻了一個白眼,打開自己的光腦,誰在這時候發消息啊。
索倫:雄主,我快死了,你能來救我嗎
雄蟲一直坐在他懷里,路西法自然也把這個消息看得一清二楚,他有些吃味,“呦,還叫著雄主呢,還快死了,特意發給你干嘛,是不是想讓我去幫幫他早日上路。”
自打那次彌斯大肆表揚了雌蟲的武力值,說他能帶來滿滿的安全感之后,這只雌蟲就再也不掩藏自己的本性了。
這種反派發時不時就冒出來幾句,彌斯倒也不會說他什么,只不過這大庭廣眾之下的,處處都是耳目,萬一被有心蟲聽去了,說不準就被麻煩找上門了。
“慎。”這種話在家里說說也就算了,出門在外的,還是要謹慎行,不然萬一真出事了,真怪在他們頭上。
“那你會去嗎?”路西法氣憤地含住雄蟲的耳垂,“雄主?”
彌斯本來坐得好好的,被這一句刺激得整只蟲都抖了一下,雌蟲又吃醋了,回家估計又要哄好久。
彌斯有些猶豫地說:“還是要去看看,畢竟是一條蟲命。”
說是這么說,但不知為何,他的左眼皮跳得厲害,雖說眼皮跳的主要原因是因為他這段時間疲勞過度,本質上是眼瞼痙攣,但還是會有些擔心。
“哦,他的命是命,我的蟲命就是水中浮萍、山里廢石,新的不如舊的好,我都懂。”路西法酸氣巴巴地說。
彌斯咬了一口雌蟲的下巴,他咬了好多次了,不會咬壞吧。
“說什么胡話呢,路西法,你不是好好的嗎?”
路西法一臉無所謂地說:“我現在一點兒都不好,你知道的,我心眼很小,你這邊去了,那邊我就把這場子砸了,讓那只蟲沒有心情和你親親我我。”
彌斯震驚,“你不和我一起嗎?”
“我可以一起嗎?”路西法指了指自己,有些不可置信,稍微想一想,都知道那只蟲是心懷不軌吧,他去合適嗎,雖然他本來就打算偷偷跟著去。
萬一那只蟲突然發瘋了,不管不顧地強迫雄蟲,他也好幫忙把蟲送進去。
“當然了。”
彌斯都有些懷疑路西法是不是蠢了,他湊過去小聲地說:“這可是巴爾福的地盤,你知道的,巴爾福可不喜歡我,說不定就是他拿著光腦發的消息,我們要小心些的。”
彌斯確實沒有懷疑過索倫少將,但是他對巴爾福的作風實在是一點兒也不信任,自然要千防萬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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