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松點,路西法。”
他喜歡摁一下就陷進去的胸肌,但是雌蟲一認真就會繃緊身體,硬邦邦的。
路西法十分聽話,可雄蟲一直在他身上作亂,身體的應激反應他很難控制住。他不想看到雄蟲失望,只能忍一忍身體的自然反應。
“在藍星,兩只蟲結婚前,一只蟲會向另一只蟲表明心意,如果都同意的話,就可以談戀愛了。”
他在藍星上生活的時候,也會覺得世界對他很糟糕,被剽竊的成果、不喜歡的弟弟、不在意他的父母、初中時欺負他的同學,還有那個挑撥離間的自己。
沒想到離開了藍星,他反而開始懷念那里的一切。
路西法總覺得雄蟲在說這句話的時候,離他很遠,連語氣都變得虛無縹緲,他把雄蟲摟得更緊了,“我想和你-->>結婚,不想談戀愛。”
談戀愛有什么好的,只有成為雄蟲的雌君,才有資格去暴揍那些試圖靠近雄蟲的臭蟲。
“拒絕的這么快呀,你知道談戀愛可以做什么嗎?”
彌斯將手伸進沙發和雌蟲之間,慢慢抱住了他。
雌蟲向來胸懷寬廣,慷慨大方,他將腦袋埋進去,悶聲說:“什么都可以做哦,除了沒有結婚。”
“那為什么不愿意和我結婚呢?”
“既然什么都可以做,我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結婚。”
路西法不理解,為什么雄蟲口中的藍星要在結婚之前設置這么一道關卡呢。
“因為要考驗彼此啊,萬一不合適呢,結婚不能那么隨意的。”
路西法是想好好和雄蟲掰扯一下的,怎么會不合適呢,沒有蟲比他更適合彌斯了。
在他眼中,雄蟲的話簡直就是想吃干抹凈之后不負責,雖然他也不吃虧,但總覺得心里不舒服。
彌斯把自己埋得很深,哪怕是被戳了兩下敏感的腰窩,他也不出來。
確實,按照赫克斯的習慣,他說得這番話對雌蟲來說,就是渣蟲做派,可談戀愛和結婚就是不一樣啊。
“所以,你是想考驗我?那需要我做什么呢,我都可以的。”
路西法向來懶得思考什么彎彎繞繞的東西,當武力值到達一定的程度,大部分問題都能被拳頭解決。
他十分自信,沒有他完成不了的考驗。
“我不需要考驗你啊。”
彌斯有些不好意思,他還是第一次說情話,對著一只不解風情的軍雌,“是我要追求你。”
路西法這下徹底迷惑了,“我還需要被追求嗎?”
他恨不得今天就和雄蟲去領證結婚,晚上就開始生蛋大計,從此牢牢抓住雄蟲,這樣他們再也不會分開。
“當然了,要追求的。”
彌斯自己都臊得慌,哪有嘴上說著追求,還占著別蟲便宜的。
他從雌蟲身上爬起來,站直身體,義正詞嚴地大聲宣告,“路西法殿下,我要開始追求你了。”
懷里突然空了,路西法還有些不適應,見雄蟲說得認真,他也只好陪雄蟲玩這個追求者游戲。
當然,這個階段并沒有堅持多久,只到了晚上就被路西法否決了。
最先體現出端倪的是他們一起吃晚飯的時候,雄蟲寧愿把不喜歡的蔬菜細嚼慢咽地吃了,也不丟到他碗里。
美名其曰,他現在要追求路西法,不能這么幼稚,成年蟲怎么能挑食呢。
然后就是一起看電影的時候,往常,路西法是很愿意浪費時間看這些不切實際、毫無邏輯、狗屁不通的東西的。
因為這時候,雄蟲會乖乖窩在他懷里,時不時地湊過來和他討論一下。
柔軟臉頰會貼在他的胸口處,他只需要不經意間把衣服搞下去,就能和雄蟲近距離貼貼,而且一低頭就能聞到雄蟲頭發絲上的香氣。
但今天呢,彌斯就是不愿意坐他懷里,說什么要尊重他。
???
這是尊重?這簡直是酷刑。
誰能想到雄蟲說得追求是保持距離啊,追求個屁,路西法忍到電影結束已經是只了不起的忍者了。
更過分的就是現在了,
“不太好吧?”
彌斯有些糾結,雖說尾勾扎進雌蟲嘴里是挺方便的,但是雌蟲什么都不懂,他自己心里還不清楚嗎。
那是很曖昧的,他現在是路西法的追求者。如果他這么做,和性騷擾有什么區別。
“???”
“那怎么辦,不治療了嗎?讓我精神暴動痛死吧。”
路西法在一下午加一晚上的冷暴力之下,已經沒有多少耐心陪雄蟲玩這個追求游戲了。
他才不是這個意思,彌斯無語,“我沒說過。”
路西法注意到雄蟲的眼神在他心口處飄來飄去,一眼就看出他在打什么鬼主意。
“彌斯,我不想你追求我了。”
“我覺得這是折磨。”
彌斯心虛地摸摸鼻尖,哪有啊,他明明在很認真的追求,這不是第一次追求蟲嗎,沒有經驗。
“這個折磨要持續多少個小時,你先和我說說,我做好心理準備。”
看著雌蟲生無可戀的臉,他都有些心酸了,他追求蟲的技術有那么差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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