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現在不在總裁辦公室。”百諾語氣鎮定，她看向季晚面前擺放著的咖啡，擰了下眉走過去：“我幫您把咖啡換成紅茶。”

季晚的習慣，從不喝咖啡。

季晚冷哼一聲，“小門小戶出來的就是上不得臺面。”

這話也不知道是在說百諾還是韓丹丹，總之百諾聽她的奚落聽慣了，仍舊能面無表情的換好一杯紅茶過來。

而韓丹丹，原本就紅的眼眶更紅了，她抿著嘴巴，看上去可憐的緊。

季晚今天明顯心情不好，她喝了口紅茶，然后將杯子放在茶幾上，語氣諷刺又挖苦，“顧翼的眼光果然一直都這么差。”

百諾沒在樓上待多久，于情于理現在應付季晚的事，也不應該是她做。

只是下樓的時候，無意間聽到有人在背地里說：“看來這豪門兒媳婦可不好當，沒看韓丹丹直接被顧總的母親挑剔的一文不值嗎？”

季晚確實挑剔，百諾那么多年都沒能入她的眼。

就是不知道顧翼能寵韓丹丹到什么地步了。

顧翼回來的時候季晚已經離開，上樓去送文件的同事，下來就開始在辦公室里分享八卦。

說韓丹丹一看見顧翼就哭的跟個小媳婦似的，委委屈屈的告狀。

百諾沒聽他們說什么，她也不參與討論。

倒是小葉伸長了脖子問，“那顧總什么反應？”

“顧總能有什么反應，趕緊哄著唄。”

百諾打字的手頓了下，顧翼果然心疼韓丹丹。

季晚今天對韓丹丹說的那些話，比起當年第一次見百諾時，已經算溫柔了。

顧翼還是會覺得心疼。

程子息會來華凌接她，是百諾沒想到的。

她一下班就看見程子息等在那里和他招手。

“找我有事嗎？”百諾過去。

程子息反問，“沒事不能找你？”

他說完自己笑了起來，又拿出來一個小盒子：“上次忘記了，這個和給你的那一個是一對的，送給你，以后回家看到，總覺得他太孤單了點，所以也拿過來給你。”

“有情人終成眷屬比較好。”

這次的小人手里捧著的愛心是藍色的，程子息上次給她的是粉色，還真是一對。

百諾接過，有些好奇的問：“你喜歡陶瓷？”

“外公喜歡，小時候跟著他學的。”程子息說完問百諾，“晚上有個陶瓷展，你要是有興趣可以一起去。”

百諾晚上沒什么事，正要答應就看見顧翼和韓丹丹從公司里出來。

韓丹丹紅著眼眶挽著顧翼的胳膊，看上去像一只受盡委屈的小貓。

百諾收回視線，下午聽到同事的形容還覺得夸張，現在卻明白過來，是同事不夠夸張。

程子息看到顧翼總是要打招呼的，顧翼視線落過來卻沒多大情緒，百諾被他看著也沒反應。

只有韓丹丹挽著顧翼的手又緊了些，她低聲催促顧翼：“快走吧阿翼，一會都晚了。”

顧翼嗯了聲，往他的車走過去。

百諾淡然收回目光，她問程子息：“不是要去看展嗎，一會都晚了。”

程子息愣了下，隨即替她拉開車門，笑著說：“我還以為你不喜歡。”

“怎么會？”百諾頓了下說道：“你做的陶瓷就很好看，我很喜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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