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客戶滿意地送走之后，韓丹丹才悶悶道：“百諾姐，顧總，我就先離開了。”

百諾站在旁邊面無表情。

韓丹丹不甘心的氣呼呼離開了。

只有百諾和顧翼還在會議室里站著，百諾心里想了一下，還是問道：“真的要讓她去晚宴嗎？”

“否則？”顧翼還是沒什么表情，只是有些疲憊的扶著額角。

“以后讓李爍來跟著我見客戶。”

百諾自然知道什么意思，李爍是總裁秘書處的另外一個秘書，只不過是個男人。

百諾淡淡道：“你對她可真好。”

顧翼不反駁：“還是個小姑娘，自然得護著。”

“對了。”他想起什么，把正要離開的百諾叫回來，“你幫她選一條禮服，錢從我這出，就說是公司報銷。”

百諾心里陣陣的抽痛，她想，到底是顧翼原本就這么體貼，只是她不值得，還是情不自禁？

百諾很快選好了幾個款式，準備把它們送到韓丹丹那里，問問她喜歡哪一件。

就聽到韓丹丹正在總裁辦公室里和顧翼說話。

韓丹丹聲音都帶著幾分委屈：“顧總，宴會你還是帶著百諾姐一起去吧，我什么都做不好，到時候再給你丟臉。”

顧翼的聲音傳來，幾分冷漠和溫柔：“你說女朋友和員工誰更丟人？”

百諾失笑，不知什么滋味。

原來八年，她只是員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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