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渴了,我要喝水。”
“我渴了,去買包餅干回來。”
“還有我討厭不干凈,順便幫我買只牙刷、牙膏、漱口杯還有洗發精,對了牙刷要用高露潔的,牙膏給我買黑人牙膏,至于洗發精和潤發乳我要阿葵亞這牌的,記住喔。”
見鄭凱峰又顯露那種不耐煩的表情時,莉莉總會堵回去一句話令他不得不聽從:“我就等于是一千萬,你不想讓我少一根寒毛吧。”
沒錯,就是這句話讓鄭凱峰恨得牙癢癢的,媽的!他當個綁匪還聽命于肉票的話,這世界是反了是嗎?
他用力吸氣和呼氣努力平穩氣息,這樣才不會被那小鬼給氣死,再撐個兩三天就可以把她給送走,而他也能安逸地過著他所想要的生活,到時候要風得風;要雨得雨;誰還敢忤逆他啊。
“哈~~哈~~哈~~”他站在便利商店張嘴狂笑,碰巧被經過此地買東西的駱雨芃撞著。
咦?前面那個人不是鄭凱峰嗎?真的是他!?
于是乎,她躡手躡腳地慢慢跟在他后頭探個究竟。
路過一條大馬路,他轉身進入一條防火巷,再向著右轉他四處張望了一下,推開一扇隱藏的木門低身而入。
這個暗處就是莉莉被囚禁的地方?雨芃猶豫著要不要再往前看個究竟,或者打通電話知會峰一聲。
然而,從她背后多出了一道修長的人影出現。
“駱雨芃好久不見了,不知你要到來,真是失敬啊。”鄭凱峰打從便利商店走出來就看見她的人,于是不刻意點破讓她尾隨他而來。
“鄭凱峰!?你好。”她不知要跟他說著什么話。
“我好!?我這個狼狽樣子哪里叫做好了,真多虧了你的愛人瞿殷鋒讓我在牢里度過了充實的半年生活,還真要感謝你們啊。”他語帶諷刺地故意嘲笑他自己。
“那個??這??沒有。”她語無倫次不知該說些什么安慰話。
“我這樣子還叫沒有?世上有誰會比我更凄慘落魄的,在我坐牢時候妻子跟人跑了,硬給我扣上一頂綠帽子,一夕之間我失去生活依靠,那還不悲慘嗎?”他激昂地口氣中表達他內心的眾多不滿,把所以的矛頭指向瞿殷鋒這個禍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