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要過來,我說過打死我都不要。”
“是嗎?竟然你已經落在我手中了,由不得你說不。”
“你別靠近我。”
“后面已經沒退路了,乖乖認命吧。”
“啊!!!!!”一聲聲慘絕人寰的叫聲,響遍整棟房屋。
不知情的人若是聽到此對話,大都誤以為被害者是女性,而加害之人肯定是男性,不過路人只是基于議論紛紛,但卻沒有人敢靠近此命案現場。
他真是“一洗足成千古恨”,瞧他現在為自己帶來什么樣的惡夢,叫他一個大男人身穿著粉紅色的圍裙,簡直有辱自己的自尊,更可笑的是根本遮不住的他的春光外泄,他發抖的雙手真想掐死眼前這個笑到眼淚流出來的女人。
“沒想到非常適合你穿。”駱雨芃調皮地拍了拍他的屁股,她已經笑到肚子有點痛了。
“我不干了。”瞿殷鋒氣到想當場折爛手中這只無辜的掃把。
“什么?聽不到,能否再說大聲一點。”她故意挖了挖自己的耳朵欲聽清楚。
“我說我不....干....了。”說到第四個字音量變得非常小聲,他果然敗在女人手上。
“真有骨氣,我的灰姑娘可要努力打掃吧。”她趁他不注意之時,在他的臉頰上留下一吻。
“這算是我給你的獎賞,灰姑娘我要去睡覺了。”伸著懶腰她又賴到溫暖的被窩里去。
臉上還殘余著她的香吻,瞿殷鋒不禁摸住剛被她吻過的地方怔了神。
終于被他找到雨芃的住處,鄭凱鋒眼神閃露著貪婪的光芒,這次他可不容許任何人來破壞他的好事。
該死電鈴在鬼叫個屁,難道不能等他打掃完后再叫嗎?來不及擦掉早已臟掉的手,他跨著大步走到門口忽然緊急煞車下來。
見鬼了他這一身傭人服還沒換掉,他可不想因而污染到別人的眼睛,否則一世英名可毀于一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