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連遭到周野羞辱嘲諷,讓耶律烈的怒意值達到頂峰。
既然到了擂臺比拼,他又豈會放過這絕佳良機。
“蠢貨!你簡直……”拓跋敏敏厲聲呵斥,對耶律烈愈發無語。
“敏敏,相信我,本王子有十足把握戰勝這兩腳羊。”
拓跋敏敏怒目而視:“事關北國榮辱,豈容你胡亂,還不速速退下!”
耶律烈雖是王子,但此次出使大夏,拓跋敏敏才是最高主導,她又豈能看著耶律烈因一己私怨胡來。
“誒,郡主所差矣。”周野腦經一轉,忽然出聲。
“既然七王子有此雅興,不如這場擂臺戰就改為三局兩勝制?”
“哦?三局兩勝?憑武藝比試三場么?”拓跋敏敏眸光微微一亮。
“正是!難得兩國交流武藝,僅打一場又如何能夠盡興。”
“故而,你我雙方各出三人,率先贏下兩場則為獲勝方,如此,拓跋郡主以為如何?”
周野想著,若是讓沐川對戰剛剛那大塊頭,估計勝算不大。
因此,之前在御書房所提的田忌賽馬之策,或許能派上用場。
“有趣”拓跋敏敏冷笑一聲,隨之將目光轉向御座,“夏國陛下!不知周將軍此,是否能代表貴國?”
“自是可以!”夏文帝目光如炬,直接頷首回應。
“那好!三局兩勝,賭注定為糧草五百萬擔、綢緞十萬匹、外加白銀五百萬兩,貴國可能接受?”
周野嗤笑一聲,當即反問:“郡主一張口便是天價賭注,卻不知貴國打算拿出何等價碼對賭?”
“自然是與先前所提無異,牛羊各十萬頭,馬匹兩萬。”
周野嗤之以鼻,沉聲問道:“呵,郡主這算盤珠子打得倒挺響,區區十萬頭牛羊便想糊弄我朝?
還是說,郡主以為,我等皆如北國人一般,不懂識數?”
緊接著,周野轉向夏文帝:“陛下!北國使團壓根沒有誠意,微臣以為,這比試大可作罷。”
夏文帝微微頷首:“嗯,愛卿之有理!”
“拓跋郡主,既是賭約,雙方賭注理應對等才是…”
沒等夏文帝說完,拓跋敏敏直接行禮致歉:“抱歉!怪我大意,一時忘了將賭注修改過來。”
“這樣,我方賭注便交由夏國來定,若是合理,無不應允。”
夏文帝微微點頭,隨即望向周野:“周愛卿,依你之見,這賭注應該如何界定?”
周野捏了捏下巴,稍微尋思,“回陛下!以微臣愚見,北國須以戰馬、耕牛各五萬,金銀珠寶萬抬為賭注。”
“倘若我國勝出,這些戰利品從北國運往大夏也能便捷些不是。”
“呵呵愛卿所甚是!”夏文帝滿意點頭,看向拓跋敏,“拓跋郡主,這賭注貴國可能接受?”
“可以!”拓跋敏敏聞,一口咬牙應下。
“那好!洪公公,立即命人立字為據”
“等等!”耶律烈突然打斷,“夏國皇帝!周將軍加注在前,而這最后一場,本王子亦想加注!”
夏文帝稍稍一怔:“哦?卻不知七王子欲以何為注?”
耶律烈聞,將目光投向沐婉寧幾女身上,其目的不而喻。
“很簡單!若北國勝出,沐郡主與曲玲瓏二女,需嫁入北國和親!”
話音剛落-->>,沐戰一拍桌案,瞬間勃然大怒:“豎子安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