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文帝于今日正式召見北莽使臣入殿議事。
“夏國陛下!先前我國在遞交的國書上已然明,卻不知這數百萬擔糧食,貴國幾時能備好?”
大殿中央內,北蠻使團當中,為首的年輕貌美女子直視夏文帝,開口直此行來意。
“放肆!區區蠻夷,安敢對陛下不敬?”
“-->>猖狂小兒,焉知我大夏兒郎之脊梁,要戰便戰,我大夏國有何懼之…”
“就是,說是借糧,一開口就要數百萬擔,這與明搶有何區別?”
北莽此行,不僅要借走五百萬擔糧草,還揚讓夏國進貢絲綢與錢銀,實在猖狂至極。
滿朝文武雖多是尸位素餐之輩,可在面對北蠻時,語氣竟出氣的一致,全都義憤填膺,同仇敵愾。
“哈哈…明搶又如何?”
貌美女子身旁,一年輕青年爽朗發笑,面上滿是不屑。
“休戰三年,我北蠻數十萬鐵騎早已饑渴難耐,手中兵器正愁無處飲血。”
“哦對了,別怪本王沒提醒,待我國大軍破城之時。
到那時,數百萬擔糧草可填不飽我軍將軍胃口?哈哈…”
青年男子乃北莽七王子耶律烈,與先前的美貌女子同為使團領袖。
至于美貌女子身份,比之耶律烈亦毫不遜色。
女子名為拓跋敏敏,乃是北莽國郡主,其祖父正是與沐戰交手多年的北莽元帥,其父親還是拓跋一族的新首領。
“你!!”
這時,高臺龍椅旁,洪公公一甩鳴鞭,尖聲道:“肅靜!”
隨著鳴鞭落下,朝堂瞬間鴉雀無聲,滿朝文武也全都躬身站好。
“七王子、拓跋郡主,貴國一張嘴就要借走百萬擔糧草,且未做等價交換。
休戰三年,莫不是覺得我朝將士劍鋒生銹?提不動刀?”
百萬擔糧食相當于五千噸,北莽獅子大開口,竟要數百萬擔,倘若真給了,與變相資敵有何區別?
夏文帝雖已上了年紀,可從未懼怕與北莽一戰。
拓跋敏敏淡然一笑,“呵,夏國陛下此差矣。”
“我國已在國書上許諾,此番若能借得綜上所述錢銀物資,可與貴國簽下停戰協議。”
“畢竟,倘若有一口吃食,我北蠻鐵騎也不至于勞師動眾不是?”
“當然,貴國若是為難,本郡主倒還有個兩全其美的法子解決,就看貴國敢不敢應下這和諧相處之法。”
不得不說,拓跋敏敏這氣場著實強大,舉手投足間盡顯大將之風。
夏文帝也不惱怒,以平和心態應對:“哦?郡主且說說看…”
拓跋敏敏輕嗤一聲,掃視一眾官員,最后才將目光投向夏文帝。
“本郡主聽聞,先前東瀛國浪人到貴國擺下比武擂臺,揚要挑戰整個夏國年輕一輩,著實有趣。”
“這樣,借此契機,我國與貴國不妨也來上三場交流比試。”
“若我國勝出,貴國需按照約定支付糧草錢銀。”
“如若貴國獲勝,我北莽也愿付出等價牛羊牲畜作為交換。”
“夏國陛下以為,這樣的比試可算公平?”
夏文帝微微一怔:“這…讓兩國年輕一輩比試三場?”
耶律烈嗤笑一聲,滿臉戲謔道:“怎么?你們夏國年輕人都是病弱的兩腳羊?不敢面對我北莽勇士?啊哈哈…”
耶律烈屬實狂的沒邊,連番出口挑釁整個大夏,那傲慢無禮的姿態,絲毫沒把夏國人放在眼里。
“放肆!我堂堂泱泱華夏,豈有畏怯之理。”
泥人尚有三分火氣,怒憤不已的蕭恒實在忍無可忍,怒指耶律烈。
緊接著,轉向夏文帝,躬身抱拳:“父皇!兒臣不才,愿身先士卒,為國請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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