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酒杯見底,面前的芳華佳人便幫二人續上。
>t;只見她淺笑嫣然,在看向周辰時,眼中滿含愛意。
“嘻…奴家倒是聽館里的姐妹說起過,出此絕對的是一位姓周的公子,好像叫…哦,叫周文。”
公子哥聞,低聲呢喃:“周文?”
而后看向周辰,淺淺一笑:“呵,周兄,說不準此人與你還是本家呢。”
“葉兄說笑了,我周家人丁稀薄,到了我這代,家里也只有兄弟二人,何來本家一說。”
幾番推杯換盞后,公子哥詢問芳華女子道:“誒,晚秋姑娘,今日館中可有詩會活動舉辦?
你看啊,我與周兄難得來一趟,若是能碰上以詩抵酒的活動,也可陪姑娘多待一陣不是。”
芳華女子輕笑一聲,道:“嘻,葉公子可莫要打趣奴家了,您堂堂國公府葉三公子,豈是缺少酒錢之人。”
葉錦,齊國公府庶出,家中排行老三,與周辰同在國子監求學,因二人志趣相投,故而交好。
“誒,姑娘此差矣,有道是書中自有黃金屋,這以詩易酒,不正好對應詩中所云?”
“哦對了,娶妻莫恨無良媒,書中自有顏如玉。
近一年多來,周兄日日埋頭苦讀,志在今科解元之位,想來應該離不開此二句吧?”
說罷,葉錦來回掃視二人,那打趣之意再明顯不過。
一時間,許晚秋又羞又惱:“我…奴家要去忙了。”
話落,許晚秋羞紅著臉,轉身便準備落跑。
見佳人要走,周辰抬手輕喚:“晚秋。”
就在這時,轉過身的許晚秋恰巧與迎面走來的幾名賓客擦肩而過。
然而,其中一名男子竟趁機在其身上揩油,且還捏了捏她翹臀。
出于應激反應,許晚秋“嘶~”的一聲,而后趕忙走到周辰身后。
說白了,不過是賣身妙音坊的藝妓,長相再美又如何?
要知道,能來此間玩樂之人身份都不一般,盡管賣藝不賣身,但卻難免遇到醉酒的公子哥輕薄調戲。
“呵,嘖嘖…哎呀,你說這妙音坊的小娘子她就是嫩。”
猥瑣男子此話一出,周辰瞬間怒火上涌:“渾蛋!你簡直…”
沒等周辰說完,便聽猥瑣男打斷道:“喲?簡直什么?不過一妓子,爺摸兩下怎么了?”
見對方如此囂張,葉錦氣急,怒指著他說道:“你!無恥至極,本公子命你立刻向晚秋姑娘道歉。”
猥瑣男愕然,而后捧腹大笑:“哈哈哈…兩個傻酸儒,不過調戲一妓子,怎么?難道你們還要打我不成?”
見猥瑣發笑,同行的伙伴竟也跟著樂起來。
緊接著,猥瑣男又道:“不怕告訴你們,爺乃柳家柳芒,若是不服,大可打一個試試?”
此刻,周辰已然怒不可遏,逐漸失去理智,竟真的抬手一巴掌抽上去。
柳芒捂著臉,滿是不可置信,怔愣地看著周辰。
“你…你敢打我?”
周辰冷哼,正色道:“哼!打你怎么了?似你這等欺男霸女,壞事做盡的小人難道不該打嗎?”
這時,聽到動靜的管事快步帶人走來,問道:“這里發生何事?晚秋,你來說。”
見管事過來,許晚秋便從周辰身后走出,微微點頭,欠身道:“回金管事,方才那位公子輕薄于我,而后葉公子他們與之理論,這才起了口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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