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地掀開蒙著頭的浴袍,她的臉頰粉紅額頭薄汗。
封彧見她不再裝了,臉上露出一抹微笑,語氣欠揍:“這么有感覺”
“封彧!”江浸月的臉更紅了。
這好像說的是她欲求不滿似的。
封彧低頭看著她,黑眸湛湛沉沉,他的手用原先摟著她的腰,到摩挲她的虎口漸漸十指相扣。
灌入江浸月耳朵的嗓音又低又啞,還不講理:“既然沒睡,做些成年人喜歡做的事。”
說著迫不及待地埋頭進她的頸窩。
“等等。”
江浸月好不容易壓住被勾起的欲望,喘息道,“哥是你屬泰迪的嗎?”
怎么無時無刻都在發情!
封彧微微抬起頭,原本在他左眉弓上的傷疤因為他下壓的眼角,竟沒有了那么猙獰,等多是對未來不確定的戚皇。
說他狗,他還真狗起來了。
男人流連忘返地親親她的耳根,語氣不再強勢,低沉而緩慢:“等回了國,你就是別人的太太了,我只是擔心你下了飛機就不認賬。”
江浸月無語了。
可她還是不能告訴他,自己已經離婚了。
以他對付封老夫人的雷霆手段,霍家兩父子根本不夠他玩的。
她不忍心讓霍奶奶還在世的時候,就看著霍家敗了。
江浸月紅著耳根,喃喃道:“怎么不認賬了?”
整整一個禮拜,她比狗盆被狗舔的都干凈。
“那你怎么現在就不讓我碰了?”
他倒先委屈起來了。
“這里可是萬米高空。”
“那不是更刺激嗎?”
江浸月:“……”
真是油鹽不進的狗。
男人再沒給她說服自己的機會,順著她的領口用力。
嘶啦。
……
十二小時后到達海城機場。
走在通道上的江浸月穿了身高領羊絨衫配闊腿長褲,把自己包的嚴絲合縫。
封彧想牽她的手,沒來得及碰上,小姑娘就一臉絕情地繞開他走。
除了現在是國內的原因,更多是因為狗男人不做人。
小草莓種的全身都是,要不是她堅決反對,還能在她臉上咬上兩口。
封彧跟在她身后,一副伏低做小的模樣:“七七,別生哥哥的氣了。我送你回去。”
氣歸氣,江浸月還記得自己已經不住在霍家了,要是讓封彧知道,他豈不是要登堂入室,那自己還能有日子可過嗎?
她斬釘截鐵地拒絕:“不方便。”
怕他再糾纏,補充道,“我有人來接。”
“誰”
剛問出口,就看見遠處駛來一輛雙色勞斯萊斯停在路邊。
霍之庭下車,封彧立即全身緊張,瞳孔收縮,下意識將江浸月拉回自己的身邊,嗓音壓抑。
“你老公來接你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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