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墨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潔白牙齒。
“獨樂樂不如眾樂樂。”
“咱們是一家人。”
“女寵自然也是要一起享用。”
“今天或許你會有些不習慣。”
“但今后,你就會慢慢適應,并且喜歡上了。”
“那種作為女主人,被服侍的感覺,就像是皇帝后宮當中,被眾星拱月的皇后一般美妙。”
夏傾城臉紅透了,“這”
“過來。”
楚墨對著她勾了勾手指。
簡單的一個動作。
卻像是有著某種不可抗拒的魔力。
夏傾城咬著嘴唇,女人的理性告訴她應該拒絕這種荒唐的請求。
可是身體
身體卻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,一步,一步,在那紅色的地毯上挪動。
她愛他愛得太深,甚至無法拒絕這種荒唐的請求。
終于。
她走到了楚墨面前,雙腿一軟,跪了下去,伏在他的膝頭。
“這就對了。”
楚墨伸手,像是在撫摸一只聽話的寵物,輕輕撫摸著她如瀑的長發。
說完。
他抬起頭,看向站在一旁的情煙,下巴微揚。
“愣著干什么?”
“還沒給夫人敬茶?”
情煙作為曾經的世家千金,她骨子里的傲氣不比夏傾城少。
可是在這個男人日復一日的調教下,那些棱角早就被磨平了,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服從。
她端起托盤,走到夏傾城面前,雙膝跪地。
“夫人請用茶。”
夏傾城看著跪在面前的情煙,又看了看那個坐在椅子上,一臉享受的男人。
見到他的期待,她心中竟涌現出了幾分滿足,順從地伸出手,接過了那杯茶。
這一接。
就意味著妥協。
意味著從今往后,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圣女,獨屬于這個男人的所有物。
“真乖。”
楚墨滿意地笑了。
待夏傾城喝完茶后,他一把將夏傾城拉進懷里,又對著卡斯蘭娜和雙胞胎招了招手。
“都過來。”
“今晚這課,咱們得好好上。”
燭光搖曳。
那個曾經桀驁不馴的亡國公主卡斯蘭娜,此刻像是一只溫順的金絲雀,跪伏在楚墨的腳邊,幫他脫去那繁瑣的皂靴。
那一雙曾經握著權杖的手,此刻卻在做著最卑微的活計。
而那一對總是面無表情的殺戮機器月影和星痕,則一左一右地依偎在楚墨身側,用她們特有的方式,為主人提供著最貼心的服務。
情煙則在一旁倒酒,酒液紅得像血,映著她那張絕美的臉。
夏傾城被楚墨摟在懷里。
她看著這一幕,那種荒誕感漸漸退去,取而代之的,是一種極其詭異的融入感。
這就是他的世界嗎?
充滿欲望、奢靡。
不過她能理解。
想必夫君一開始也不是這樣的人。
而是因為他所修煉的功法,使他不得不以這種方式生活。
一想到這里。
夏傾城心中涌現幾分心疼。
但更多的,是與眼前這個男人共同走下去的決意。
哪怕是徹底沉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