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所有人驚恐到極致的目光中!
楚墨手腕猛地一翻!&-->>lt;br>那塊鋒利的碎片,帶著一道冰冷的弧線,狠狠劃過了許冕那張仍在嚎叫的嘴巴!
“噗嗤!”
鮮血,瞬間噴涌而出!
許冕的慘叫聲戛然而止!
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,死死掐住了脖子!
他的嘴被從左到右,劃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口子,鮮血混合著口水,糊滿了他的下巴。
他想求饒,想慘叫,卻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“嗚嗚”聲,一個完整的字都說不出來。
那雙原本寫滿囂張的眼睛里,此刻只剩下無盡的恐懼與哀求。
整個朱雀大街,安靜得能聽到心跳聲。
所有圍觀的百姓和商戶,都嚇得魂飛魄散,連連后退,看楚墨的眼神,如同在看一個從地獄里爬出來的魔鬼。
楚墨站起身。
從懷中取出一塊雪白的絲帕,慢條斯理地,仔仔細細地,擦拭著自己那沾染了些許血跡的手指。
仿佛上面沾染的,是什么世界上最骯臟的東西。
擦完后,他將絲帕隨手丟在許冕的臉上,蓋住了那張血肉模糊的嘴。
他的目光,冰冷地掃過那群早已嚇傻了的漢陽官吏。
“現在。”
“還有誰覺得,陛下的圣命,是狗屁?”
冰冷的話語,如同九幽寒風,刮過每一個人的心頭。
“噗通!”
“噗通!噗通!”
以漢陽城主許伯鈞為首的一眾官吏,再也承受不住這恐怖的壓力,一個個雙腿發軟,跪倒在地。
一股難聞的騷臭味,從人群中彌漫開來。
有人,被活生生嚇尿了。
“不不敢!下官不敢!”
“男爵大人饒命啊!”
“我等對陛下忠心耿耿,絕無二心啊!”
磕頭聲,求饒聲,響成一片。
他們看向楚墨的眼神,再也沒有了半分輕視與算計,只剩下最原始的,最純粹的恐懼。
楚墨無視了這群搖尾乞憐的廢物。
他轉身,聲音不大,卻清晰地傳遍了整條街道。
“把這條狗,和他帶來的所有人,都給我吊在東城門上。”
“讓全城的人,都好好看看。”
“違逆圣命,是個什么下場。”
親衛們轟然應諾,如狼似虎地撲了上去,將那些嚇癱的地痞無賴一個個拖拽起來。
楚墨隨即又轉向那些目瞪口呆,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工理監官員。
他指著這條繁華的朱雀大街,語氣淡漠得不帶一絲波瀾。
“剛才有人說,這里風水不好?”
“那就把這整條街的商鋪,都給我拆了。”
“我要在這里,建一個全帝國最大的靈網基站。”
“錢,就讓漢陽城主府出。”
“誰,敢再多說一個字。”
他頓了頓,用下巴指了指地上那灘不斷蠕動的血肉。
“這就是榜樣。”
說完。
楚墨不再看任何人一眼,轉身,徑直離去。
只留下一個血腥的爛攤子。
和一條被徹底嚇傻了的朱雀大街。
工理監的官員們,看著楚墨離去的背影,又看了看地上被拖走的許冕,一個個都感覺像是在做夢。
這位年輕的男爵大人
這行事風格,也太他媽的霸道了吧?!
漸漸地,眾人回憶起了封行良曾經的威名——在他還是侯府二世祖的時候。
于伯跟在楚墨身后,看著少主那決絕的背影,渾濁的老眼中,第一次閃過了一絲難以掩飾的憂慮。
永安侯府
帝都的頂級勛貴,那位側妃更是圣眷正濃。
少主今日此舉,固然是立威,卻也等于是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,和一尊龐然大物,徹底撕破了臉。
這次
是真的把天,都給捅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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