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位二公子,到底是從哪兒找來這么多極品女人的?
而且,這兩個女人的氣息,冰冷得嚇人,只是被她們看上一眼,錢德光就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被凍結了。
錢德光不敢再多看-->>,連忙拿起那卷玄鐵卷宗,雙手捧著,恭恭敬敬地遞到楚墨面前。
“公子,這便是‘隕鐵失竊案’的全部卷宗了。”
楚墨接過卷宗,掂了掂,分量不輕。
他沒有急著打開,只是用手指,輕輕敲擊著冰冷的玄鐵外殼。
“說說吧。”
“是!”
錢德光清了清嗓子,開始小心翼翼地闡述案情。
“啟稟公子,此事,還得從三年前說起。”
“三年前,有一批從西域進貢的‘空冥隕鐵’,要經由我們云山、青陽、落霞三縣,押送至帝都的‘神兵司’。”
“空冥隕鐵?”楚墨挑了挑眉,“用來煉制儲物法寶的那玩意兒?”
錢德光的臉上,露出一抹恰到好處的驚訝與佩服。
“公子博聞強識,下官佩服!正是此物!”
他繼續說道:“也正因如此,這批隕鐵本身,無法被裝入任何儲物法寶之中,只能靠人力和馬車,實打實地運輸。”
“當時,負責押送的,是精銳衛隊,由一名返虛后期的統領帶隊,不可謂不森嚴。”
“可偏偏,就在他們行至三縣交界處,一處名為‘火鴉坡’的地方時,出事了。”
錢德光說到這里,聲音都壓低了幾分,臉上帶著一種至今都無法理解的困惑。
“據當時幸存的護衛所說,當時明明是朗朗乾坤,可就在車隊行至半山腰時,整座山坡,毫無征兆地,燃起了一場滔天大火!”
“那火,來得極其詭異,根本無法用水撲滅,反而越燒越旺!”
“等大火散去,那整整一車的空冥隕鐵”
錢德光頓了頓,咽了口唾沫,才用一種夢囈般的語氣說道:
“就那么憑空消失了。”
“消失了?”楚墨的嘴角,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,“被燒化了?還是被人趁亂劫走了?”
“都不是!”錢德光把頭搖得像撥浪鼓。
“公子有所不知,空冥隕鐵乃天外奇物,水火不侵,別說區區山火,就算是煉器宗師的本命真火,也得煉上七天七夜,才能將其熔煉。怎么可能被一場野火燒化?”
“至于劫走”錢德光苦笑起來,“刑部最好的仵作和勘察官,把那片火鴉坡,里里外外翻了不下百遍,連一只螞蟻洞都沒放過。”
“現場,除了燃燒的痕跡,沒有任何打斗的痕跡,更沒有發現任何陣法、符箓、或是強大法術殘留的氣息。”
“那批隕鐵,就好像被一只無形的大手,從人間抹去了一樣。”
他說完,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楚墨的表情。
在他看來,這案子,簡直就是一樁神仙都破不了的死案。
別說這位紈绔二公子了,就算是刑部尚書親自來了,也只能干瞪眼。
他只需要配合這位爺,胡鬧上三個月,然后找個由頭,把這事糊弄過去就行了。
“此事,當年震驚朝野。陛下龍顏大怒,下令刑部必須破案。”
錢德光嘆了口氣,臉上滿是為難。
“可如今,三年都過去了,別說追回隕鐵了,就連兇手的一根毛都沒找到。刑部的臉,都快被丟盡了。”
“陛下說了,隕鐵追不回來也罷,但此等盜竊皇朝戰略物資的重罪,必須嚴懲!真兇,一定要找到,明正典刑,以儆效尤!”
錢德光攤了攤手,那意思很明顯了。
這案子,就是個燙手的山芋,誰接誰倒霉。
公子您啊,就當是來咱們這窮鄉僻壤,游山玩水,體驗生活了。
然而,楚墨的反應,卻完全出乎了他的預料。
他那張一直掛著懶散與不耐的臉上,此刻,竟然露出了一抹饒有興致的笑。
他啪的一聲,合上了手中的玄鐵卷宗。
那清脆的響聲,讓錢德光的心都跟著顫了一下。
楚墨站起身,走到大堂門口,望著外面明媚的陽光,伸了個懶腰,骨節發出一陣噼里啪啦的脆響。
他沒有回頭,只是用一種輕描淡寫的語氣,對著身后已經呆若木雞的錢德光,丟下了一句話。
“這案子,本少主,有思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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