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這是什么情況?
“來了?”
楚墨懶洋洋的聲音響起,他睜開眼,那雙漆黑的眸子在黑暗中,亮得有些嚇人-->>。
“還不過來,站著做什么?”
他對著情煙招了招手,那語氣,就像在招呼一只寵物。
情煙的臉,一陣紅一陣白。
她咬了咬牙,最終還是屈辱地爬上了床。
床很大,但四個人躺著,已經有些擁擠。
她剛一躺下,楚墨便伸出一條手臂,將她攬了過去。
情煙心中一喜,以為自己賭對了。
可下一秒,她就感覺到了不對勁。
楚墨的手,雖然放在她的腰上,但他的注意力,卻完全不在她身上。
他低頭,在白發的星痕額頭上親了一口,又伸手,把玩著黑發的月影那如墨的發絲。
姐妹二人沒有任何反應,只是順從地往他懷里蹭了蹭。
整個過程,楚墨甚至沒有多看情煙一眼。
他就像一個左擁右抱的帝王,而她情煙,只是今晚心血來潮,順手撿回來的一個添頭。
一股從未有過的,陌生的情緒,在情煙心底瘋狂滋生。
不是屈辱,不是不甘。
而是嫉妒。
憑什么?
憑什么這兩個只知道服從的木偶,能得到他如此親昵的對待?
明明前些日子,他還對自己這具身體那么著迷!
情煙不信邪。
她主動靠了過去,用自己溫軟的身體,緊緊貼著楚墨的手臂,甚至學著她們的樣子,輕輕蹭了蹭。
楚墨終于有了反應。
他低下頭,看了她一眼,嘴角勾起一抹笑。
他捏住情煙的下巴,像是欣賞一件玩物。
然后,他便低下了頭。
就在情煙以為他要吻上來的時候,楚墨的動作,卻停在了半空中。
他轉過頭,對著旁邊的星痕,用一種評價貨物的語氣,懶洋洋地說道。
“你看她,像不像一只急著討好主人的小狗?”
星痕眨了眨眼,沒有任何情緒波動。
而這句話,卻讓情煙渾身的血液,瞬間沖上了頭頂。
羞辱!
這是比任何行為,都更加赤裸的羞辱!
可她,卻連反抗的資格都沒有。
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楚墨,在調戲完自己之后,又轉頭去親吻月影的臉頰。
而她,就像一個局外人,被晾在一旁。
這一夜,情煙感覺無比漫長。
她終于明白,自己現在在楚墨的心里,恐怕連月影和星痕這兩個工具人,都比不上了。
這個發現,讓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。
第二天清晨。
楚墨神清氣爽地睜開眼。
他感受著體內又精純了幾分的靈力,心情頗為舒暢。
陰陽燮法,果然是雙修的無上法門。
他低頭看了一眼。
大床上,三具嬌軀橫七豎八。
月影和星痕一左一右,將情煙夾在中間,那畫面,格外香艷。
只是情煙的眉頭,即便在睡夢中,也緊緊地蹙著。
楚墨的嘴角,勾起一抹弧度。
計劃很順利。
而且先前對月影和星痕種下魂契的過程,順利得超乎想象。
這兩個死士一般的女子,靈魂純凈得就像一張白紙,根本不懂得何為反抗。
如今,她們已經是他最忠誠,也最完美的工具之一。
楚墨心情美妙地起身下床,穿好衣服。
他剛一走出房門。
一名下人便神色慌張地跑了過來,跪倒在地。
“少主!”
“府外有人求見,說是從帝都來的,有萬分緊急的事情,要向您稟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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