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轉變。
他們統一口徑,聲稱不認識張韌和張睿,說那兩人是莫名其妙闖入包廂的。
對于之前在會所包廂里的“口供”,他們全盤否認,說是當時因為過度驚嚇,
產生了嚴重的幻覺,那些話都是神志不清下的胡亂語,不能當真。
即便警方出示了會所的監控錄像和錄音,他們的律師也堅稱,當事人在極度恐懼、精神崩潰狀態下所做的陳述,缺乏真實性和自愿性,不具備法律效力。
張韌在審訊室里待了快四個鐘頭,申天成帶著聘請的律師李律師趕到了市局。
李律師經驗豐富,出面與警方交涉,指出目前沒有任何直接證據證明張韌二人與刑事案件有直接關聯,
他們的行為至多算是知情不報或不當介入,不符合刑事拘留條件。
警方也確實沒拿到切實證據,繼續扣人于法無據,只能按規定辦理手續放人。
走出市公安局大門,坐進申天成的豪華轎車里,申天成長長舒了一口氣,
趕緊轉過身問坐在后座的張韌:“張大師,里面沒為難您吧?這事兒接下來怎么算?算是解決了嗎?”
張韌靠在柔軟的真皮座椅上,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:
“沒大事,就是例行問話。那邊的事差不多了。
等沈文秀自己去了結恩怨,今晚我就送她走,之后你家就清凈了。”
與此同時,市局大樓三樓的刑偵隊會議室里,燈火通明,煙霧繚繞,氣氛凝重。
隊長周鐵、老刑警李建國、年輕警員陳亮,還有技術隊的王工程師等專案組成員都在。
周鐵臉色鐵青,把目前的困境攤在桌面上:關鍵嫌疑人全面翻供,唯一可能知情的張韌守口如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