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經常來我家花圃進貨的販子。
他像往常一樣,把那些摻了我的土裝上車,運走了。
后來,這些土就被分裝到一個個花盆里,當成普通的花土賣到了各處。
申家院子里的那盆羅漢松,用的就是其中一份土。”
“那三個兇手,你知道他們現在在哪兒嗎?長什么樣?有什么特征?”張韌抓住關鍵點。
“我的魂魄一直跟著他們!”
沈文秀的怨氣又升騰起來,“我知道他們在哪兒!就在南市酒吧街,一個叫天宮一號的會所里。
三個人都在一起。但是”
她的語氣變得有些忌憚,“他們身上有一股很濃的、血紅色的氣,很兇,很邪門,
我靠近不了,一靠近就覺得魂體要被撕碎似的。
所以我也沒法看清他們具體的長相,只能大概知道他們的方位。”
張韌聽完,心里沉了一下。
事情果然不簡單。
三個身上帶著“血煞”之氣的亡命徒,這可不是普通的小毛賊。
報警的話,怎么跟警察解釋信息來源是個大問題,直接說鬼魂托夢肯定不行。
而且,如果警方行動不夠迅速果斷,打草驚蛇,
讓這三個身上有命案的家伙跑了,或者狗急跳墻,后果不堪設想。
而且從這三個人殺了人依舊花天酒地的行事風格來看,恐怕來頭也不小,恐怕沒那么好對付。
沈文秀給的限期報仇的承諾,就像個定時炸彈。
他感到事情變得棘手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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