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爺子點點頭:“是啊,那次在小友你的幫助下,南宮瑾被我們收押,本想著是博兒的兒子,我的孫子,只是想將他逐出南宮家,卻沒想到半個月前有幾個黑人將其救走,在那之后南宮家宅院就開始不得安寧了,許多人在宅院內看到南宮瑾的身影,但是等追過去的時候又了無蹤跡。”
南宮博接話道:“當初下毒害親爺爺,現在又對整個南宮家動手,早知道當初我就應該親手處決了這個孽子。”
蕭墨握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頓,他抬眼看向南宮博,這位平日里沉穩的南宮家主,此刻眼底滿是血絲,顯然被兒子的所作所為傷透了心。
“黑人?”蕭墨捕捉到關鍵信息,“能描述一下他們的特征嗎?是普通的雇傭兵,還是……有特殊能力的人?”
南宮平立刻上前一步,語氣凝重:“他們穿黑色作戰服,臉上戴著遮住半張臉的戰術面罩,動作快得像鬼魅。
我們莊園的保鏢開了三槍,都被他們輕易避開,甚至沒看清對方是怎么動手的——保鏢們只覺得眼前一黑,醒來時南宮瑾就不見了,關押他的地下室鐵門像紙糊的一樣被撕開。”
“而且……”南宮月突然開口,聲音帶著未消的恐懼,“他們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,像腐爛的海藻混著鐵銹,我在窗邊看到其中一個人的手腕上,有個蛇形的紋身,跟之前在南宮瑾房間里看到的圖騰一模一樣。”
蛇形圖騰?蕭墨心中一動,突然想起在霧瘴山繳獲的獸皮卷——血巫教的標識正是由血線組成的骷髏頭,眼眶里嵌著血色蠱蟲,而蛇形圖騰,恰好是血巫教分支“蛇蠱門”的象征。
難道南宮瑾被救走后,投靠了血巫教?“詭異事件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?”蕭墨放下茶杯,目光掃過客廳里的眾人,“第一次看到南宮瑾的‘影子’,是在他被救走后幾天?”
南宮老爺子嘆了口氣,指尖捻著胡須:“第三天。那天晚上,負責巡邏的保鏢看到南宮瑾站在祠堂門口,穿著他被關押前的白色西裝,背對著眾人。
保鏢以為他又闖了進來,剛要喊話,那人突然轉身——臉是青灰色的,眼窩深陷,嘴角淌著黑血,根本不是活人該有的樣子!”
“保鏢嚇得開了槍,子彈卻直接穿了過去,‘南宮瑾’像煙一樣散了。”
南宮博補充道,語氣里滿是后怕,“從那以后,宅院里就怪事不斷:有人在深夜聽到祠堂里傳來翻東西的聲音,進去一看卻空無一人;儲藏室的古董字畫一夜之間變得腐朽,像是放了幾百年;連后院的水井都開始冒黑水,喝了水的仆人上吐下瀉,差點丟了性命。”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