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墨答應后掛斷了電話。隨即蕭墨對著一旁的孫行空道:“師父,今天我們回不去了,安全局那邊有任務給我。”孫行空點點頭:“有事就先去忙,我大不了再叨擾藍老嫗幾天,問題不大。”
此時藍家寨大門處藍榕看到這對師徒駐足不前隨即上前問道:“怎么了?”蕭墨大概說了一下情況,隨即道:“前輩,可否借一輛車給我,我需要跟當地特殊部門的人匯合。”
藍榕點點頭:“自然沒問題。”隨即藍老嫗剛準備叫人來,藍汀晚從一旁跳出來,她舍不得蕭墨走,但是又無法接受分別,便藏在旁邊,此時聽到蕭墨暫時走不了了,便跳了出來:“師父,不用叫人了,我帶蕭墨哥哥去,這苗疆所有的路我可太熟了。”
藍榕眉頭一皺:“這......”剛想說什么,孫行空道:“讓小丫頭去吧。”
說著還對藍榕擠眉弄眼一番。藍榕自然看出孫行空的意思,隨即嘆了口氣說道:“好吧。”
藍汀晚歡呼了一下對蕭墨說道:“蕭墨哥哥,你到山下等我,我去開車。”黑色越野車在蜿蜒的山路上疾馳,藍汀晚握著方向盤,別看她年齡小,駕車技術還真不錯。
她對苗疆地形的熟悉遠超導航,總能在岔路口精準轉向,“落云寨以前是個銀礦寨,”藍汀晚忽然開口,指尖在方向盤上輕點,“二十年前礦洞坍塌,死了七十多人,從那以后就荒廢了。”
蕭墨的目光落在窗外掠過的崖壁。“還有五公里。”藍汀晚踩下剎車,越野車停在一處觀景臺。前方的山谷被灰霧徹底籠罩,能見度不足三米,蕭墨推開車門,一股混合著腐葉與血腥的寒氣撲面而來。
他運轉氣勁護住周身,“那應該就是蕭墨哥哥你要找的人了。”藍汀晚指向霧中三個模糊的身影。
他們穿著防化服,背著特制buqiang,正用紅外掃描儀探查,其中一人胸前的銀牌在霧中閃著微光,正是安全局的標識。“蕭墨同志?”
帶頭的探員摘下防毒面具,露出張黝黑的臉,額角還纏著滲血的繃帶,“我是苗疆分局的巖龍,韓局說你能對付這霧里的東西。”
他指向身后兩個同伴,“這是阿吉和阿朵,我們進去三次,只出來我們三個。”阿朵的聲音帶著顫抖:“里面的人……都變成了活尸,皮膚硬得像石頭,眼睛是白的,抓住人就咬。”
她突然指向霧中,“你看!”灰霧里緩緩走出個身著苗寨服飾的中年人,行動看著十分僵硬,佝僂著背,他的皮膚泛著青灰色,雙眼翻白,嘴角掛著涎水,朝著眾人的方向伸出枯瘦的手。
那活尸蹣跚的步伐在霧中拉出扭曲的殘影,青灰色的皮膚在微光下泛著僵硬的光澤,枯瘦的手指關節處還沾著暗紅的血漬。“小心!”
巖龍猛地端起改裝buqiang,槍口的麻醉針在霧中閃著冷光,“這東西刀槍難入,麻醉劑只能讓它遲緩片刻!”蕭墨卻按住他的槍管,目光落在活尸脖頸處——那里有個淡青色的蟲形印記,紋路與藍家典籍中記載的“尸蠱”圖騰如出一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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