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為魔都衛家的人,雖然投身軍旅,但是眼光還是有的。蕭墨也不知道要去哪里,最終還是衛星璇指路找到了一家私房菜,說是味道不錯。
三人要了一個包間落座。衛明乾坐主位,蕭墨和衛星璇分列左右。隨即衛明乾對蕭墨問道:“小墨,我可以這么叫你吧?”
蕭墨點點頭:“衛上校,您是長輩,自然可以這么叫。”衛明乾說道:“哎,別叫什么衛上校,叫我衛叔叔,或者跟著星璇叫二伯也行。”
說完略含深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侄女。衛星璇臉色微紅,蕭墨尷尬一笑:“那我叫你衛叔叔吧。”衛明乾笑著點點頭:“小墨可以喝酒吧?”
蕭墨遲疑了一下說道:“衛叔叔,我還開車呢。”衛明乾搖搖頭:“沒事,星璇會開車,一會讓她開車,我們喝點。”說著讓服務員上了一瓶白酒,蕭墨對酒的品牌沒啥研究,但是也聽說過‘國窖’這個品牌。
好在蕭墨在出來前給商幽嵐打了個電話,不然今晚這頓酒下去都不知道要什么時候了。
包間里的暖光漫過紅木餐桌,衛明乾親自給蕭墨斟上酒,琥珀色的酒液在青瓷杯里晃出細密的漣漪。“小墨,嘗嘗這個,”
他舉杯示意,“瀘州老窖的年份酒,我托朋友好不容易才弄到的。”蕭墨指尖碰了碰杯壁,溫熱的觸感順著指縫蔓延。
說實話蕭墨的酒量不算好,先前在商家拜年時被孫行空灌了幾杯,孫行空還不讓用氣壓制,幾杯就醉了,后來稀里糊涂的跑到商幽嵐的房間睡了一晚。
此刻看著杯中酒液,不由得想起商幽嵐嗔怪的眼神。“衛叔叔,我還是少喝點吧,”蕭墨笑著推辭,“怕喝多了失態。”
“哎,這你就不懂了。”衛明乾放下酒壺,指節在桌面上輕輕叩著,“男人間的交情,往往就藏在這酒杯里。我看你順眼,今天怎么也得跟我喝盡興吧。
此時一旁的衛星璇開口道:“二伯,師兄很少喝酒的你不能灌他啊。”衛明乾哈哈一笑:“哈哈哈,好好好,隨意喝一點。”
酒液入喉時帶著火燒般的灼熱,好在不是第一次喝,蕭墨強忍將半杯白酒咽了下去。衛明乾看得直樂:“小墨這酒量得練練,以后在社會上走,酒桌也是半個戰場。”
衛星璇連忙給蕭墨夾了塊糖醋排骨:“師兄,吃口菜壓一壓。”
衛明乾啜著酒,目光在兩人之間轉了個圈,忽然嘆了口氣:“說起來,星璇這丫頭打小就犟。當年非要學中醫,家里都反對——你說衛家世代從軍,她父親好歹也是從商,她倒好,跑去跟孫老搗鼓草藥。”
“二伯!”衛星璇嗔怪道,“中醫怎么了?師父的醫術……”
“我沒說中醫不好。”衛明乾擺擺手,眼神卻沉了沉,“只是醫者仁心,難免心軟。這世道復雜,太心軟容易吃虧。”他看向蕭墨,話鋒陡然一轉,“小墨,你跟星璇師出同門,應該最清楚她的性子吧?”
“星璇師妹聰慧又堅韌。”蕭墨斟酌著措辭,“尤其是在針法上的天賦,連師父都常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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