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梯間的聲控燈忽明忽暗,將穿白大褂的身影拉成扭曲的鬼影。那人握著對講機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,日語的音節從齒縫間擠出來,帶著掩飾不住的慌亂:“……櫻花計劃不能停,我藏在病理科的樣本必須轉移,今晚十點……”
“藏在哪?”冰冷的質問突然炸響,白大褂身影猛地轉身,口罩滑落的瞬間,露出張戴著金絲眼鏡的臉。
竟是病理科的李研究員,昨天還在張主任身邊幫忙分析病毒樣本,“蕭、蕭醫生?”
李研究員的瞳孔驟縮,手忙腳亂地想關掉對講機,卻被蕭墨快如閃電的手按住。“剛才說的樣本,在病理科哪個冰柜?”
蕭墨的指尖凝著玄陰針的寒氣,輕輕點在對方腕間的內關穴。李研究員頓時覺得半邊身子發麻,對講機“啪”地掉在地上,里面還傳來日語的咆哮。“你……你別亂來!”
李研究員色厲內荏地后退,撞到布滿銹跡的鐵門,“我是醫院的人,你沒有權力……”“權力?”
蕭墨冷笑一聲,氣勁陡然加重,“幫小日子在自己國家投毒,殘害同胞,你也配談權力?”
他屈指一彈,一枚銀針擦著對方耳畔飛過,釘在對講機上,將里面的嘶吼聲切斷。“說!還有多少同伙?”
蕭墨步步緊逼,氣勢如泰山壓頂,讓對方幾乎喘不過氣。
李研究員的防線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土崩瓦解,雙腿一軟跪倒在地,眼鏡滑到鼻尖:“我說……我說!醫院里還有三個,都是被脅迫的!我兒子在東京留學,他們抓了他逼我合作……”
他涕淚橫流,手指抖得像篩糠,“樣本藏在病理科三號冰柜,用福爾馬林浸泡著,說是能讓病毒在常溫下存活……”
“昨晚停尸房的尸體,是你放走的?”李研究員猛地抬頭,眼中閃過絕望:“是……他們給了我特制的磁卡,說只要把尸體送到鍋爐房,就放我兒子回國……我沒想害人啊!那些病患的癥狀,我以為只是普通的傳染病……”
“普通傳染病?”蕭墨抬腳踩住他試圖去撿對講機的手,氣勁透過鞋底滲入,“那你今早為什么要篡改血樣報告,隱瞞病毒能通過空氣傳播的真相?”
這一問如同驚雷,李研究員的臉瞬間慘白如紙。“我……我是怕引起恐慌……”“是怕你的同伙來不及轉移樣本吧。”“chusheng。”
蕭墨的聲音冷得像冰,蕭墨已經很久沒有用賞善罰惡令來審判一個人了,只見他伸手一招,原本手腕上刺青般的賞善罰惡令從手腕處出現,懸浮在空中,李研究員看到這一幕,目光露出不可置信,他不知道這是什么,但是一看就不凡,此時賞善罰惡令正面金光閃閃的賞善,與背面黑氣籠罩的罰惡,在空中不斷旋轉。
蕭墨的雙眼也變成了一金一黑。此時蕭墨開口說話了,聲音威嚴無比:“現今對,李汝進行審判。”
隨著蕭墨的聲音落下,原本在旋轉的賞善罰惡令停止了旋轉,黑色的罰惡一面正對著李汝,上面的黑霧化作黑漆漆的觸手與鬼手將李汝四肢束縛,直接脫離地面,就像是是被綁在空中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