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剛走出病房,便看到張主任帶著幾個警察走了過來。為首的警官顯然認識孫行空,疾走幾步來到孫行空面前恭敬道:“孫老,這是發生什么事情了?”
孫行空將事情說了一遍,那個警官眉頭皺起,顯然在思考,就在這時一個護士跑了過來對著張主任說道:“張主任,醫院許多病人出現了剛剛那個病患的癥狀。”
現場所有人面色一變,孫行空立馬道:“分頭行動,小衛你跟著小墨。”張主任也當機立斷對護士說道:“領孫老和蕭先生去病患處,將所有病患隔離,通知院長。”
搶救室外的走廊瞬間陷入混亂。護士的話音未落,又有幾名醫護人員推著病床匆匆跑來,病床上的患者皮膚同樣泛著青灰色,嘴唇抿成僵硬的直線,喉嚨里發出嗬嗬的氣音,仿佛被無形的手扼住了咽喉。
“孫老,內科三樓一下子收治了八個!”一個年輕醫生氣喘吁吁地跑來,白大褂上沾著淡青色的污漬,“癥狀和急診的一模一樣,都是皮膚硬化、意識模糊!”
孫行空捻著胡須的手指驟然收緊:“全院排查!重點查呼吸科、消化科和急診科,看看有沒有共同接觸史。”
轉身對著蕭墨說道:“小墨,你那邊是不是有許煒的電話,聯系他,我懷疑這是小日子在我們市投放病毒,許煒作為市長,你跟他說一下,這件事已經不僅僅是病的問題了,小日子在我們這投放病毒,已經牽扯到國家了,我會聯系幾個老朋友來江都幫忙,現在只能靠我們先頂著了。”
蕭墨點點頭,隨即走到一邊找出許煒的電話。那邊電話很快接通,許煒爽朗的聲音傳來:“蕭老弟啊,怎么突然給我打電話。”
蕭墨沉聲道:“許大哥,有件事得跟你說一下......”電話那頭的許煒沉默了足足十秒,爽朗的語氣瞬間凝重如冰:“你說什么?忍者?病毒?”“是‘石化病毒’,”
蕭墨的聲音壓得極低,目光掃過走廊里此起彼伏的哀嚎,許煒的呼吸聲透過聽筒傳來,帶著紙張翻動的沙沙聲:“我馬上啟動緊急預案,封鎖醫院周邊三公里,聯系疾控中心和軍區醫院支援。”
他頓了頓,聲音陡然銳利,“你確定是小日子方面干的?”
“我師父孫老從忍者的忍術風格和病毒基因序列推斷,”蕭墨看向搶救室方向,孫行空正用銀針為新送來的病患逼毒,“而且昨夜失蹤的第五具尸體,很可能是他們用來研究病毒變異的樣本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許煒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,“醫院那邊靠你和孫老了,我二十分鐘后到。那邊有警察么?”
蕭墨說道:“有的。”許煒讓蕭墨把電話給帶頭的警官:“你好,我是許煒。”警官聽到對方的名字連忙立正:“許市長,您好,請指示。”
“我二十分鐘后到。記住,在我抵達前,任何可疑人員不得進出!”“是,許市長。”
警官恭敬的將手機交給蕭墨。隨即蕭墨看了眼不遠處正在施針的孫行空,隨即對著身旁的衛星璇說道:“星璇,跟我出手,你用玄陽巨闕針法和玄陰凝元針法穩住病人,我用‘七星續命針’救治。”
雖然現在蕭墨的境界比師父孫行空更高,但是經驗擺在那,有衛星璇的幫助他能更從容的出手。“師兄,這病毒擴散太快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