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開著商幽嵐的車來到商家,雖然車身被打了一槍,但是只是被打中的地方有點下凹,商幽嵐的車早就被商林崖叫人改裝過,剛下車,商母便迎了出來,身上還系著米白色圍裙:“可算回來了,都沒事吧?
顯然從商林崖那邊聽到了事情經過,此時商母還有些害怕。商幽嵐安慰道:“媽,沒事的。”
客廳的紅木長桌上,雞湯的香氣彌漫開來。商林崖坐在主位,指尖叩擊著桌面,看到蕭墨進來,目光銳利如鷹:“坐。”
他指了指對面的空位,“機場的事,阿力已經跟我說了。”
蕭墨剛坐下,商母便端來一碗雞湯:“先喝點暖暖身子,看你這孩子,胳膊都擦破了。”她轉身從藥箱里取出碘伏,“我給你消消毒。”
“謝謝阿姨。”蕭墨接過棉簽,剛要動手,商幽嵐已搶了過去,小心翼翼地在傷口上涂抹,動作輕柔得像對待易碎的瓷器。
商林崖看著這一幕,忽然開口:“陳家這次動了真格。”他端起茶杯,茶霧模糊了他的表情,“派來的不是普通殺手,是‘影閣’的死士。”
“影閣?”蕭墨挑眉。“江湖上最神秘的殺手組織,”商林崖的聲音低沉,“只要給錢,連政客都敢殺。陳梁敏為了除掉你,連這種底牌都亮出來了。”
他頓了頓,目光掃過蕭墨,“你可知他為何如此激進?”蕭墨搖頭,商幽嵐卻搶先說道:“爸,是不是因為陳家的藥材生意被我們打壓得太狠了?”
商林崖冷笑一聲:“那只是皮毛。真正讓他狗急跳墻的,是我們查到了他和思密達財閥的軍火交易。”
他從抽屜里取出一疊照片,上面是碼頭倉庫的卸貨場景,箱子上印著隱晦的軍火標志,“這批貨藏在陳家老宅的地窖,足夠裝備一個營。”
蕭墨拿起照片,指尖拂過畫面中的集裝箱:“這就是您說的‘特殊手段’?”“警方搜了三次都沒找到證據,”
商林崖的指節泛白,“陳梁敏在老宅布了十八處機關,連警犬都進不去。”蕭墨放下照片,“硬闖不是辦法。”
他忽然笑了笑,“不過,陳梁敏越是急著殺我,越說明他心虛。我們可以……”商林崖皺著眉看著蕭墨示意他繼續說。“引蛇出洞。”
“明天我去醫館,商叔叔可以特意放出消息說我單獨一個人,陳梁敏若想殺我,定會在半路動手。”
商幽嵐連忙搖頭:“不行,太危險了,肯定不行。”蕭墨安撫道:“幽嵐放心,我的身手你今天也看到了,拿著狙擊槍都拿我沒辦法,問題不大的。”
商幽嵐的指尖緊緊攥著桌布,指節泛白:“不行,太危險了!”她看向父親,“爸,我們可以想別的辦法,沒必要讓蕭墨冒險。”
商林崖沉默著轉動茶杯,目光在蕭墨與女兒之間流轉。蕭墨說道:“幽嵐,這是最快的辦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