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墨訕訕一笑:“也沒有,我也是運氣好.....”此時衛星璇在兩碗面上各臥上一顆荷包蛋,和蕭墨一人一碗端到餐桌。
蕭墨吃了一口,唇齒留香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餓了,夸道:“真不錯,好吃。”衛星璇眼睛笑成月牙:“師兄喜歡就好。”
隨即衛星璇也是微微吃了一口繼續道:“師兄,自從遇到你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天賦異稟,什么叫做天才,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,有些開始崇拜你了......”
她說他聽,直到將碗里的面湯都喝凈了,衛星璇緩過神,紅著臉說道:“抱歉,師兄,跟你說了這么多有的沒的,你去休息吧,我把碗放進洗碗機也去休息了,明天還有淘汰賽呢。”
第二天一早,眾人吃過早餐,便乘車來到了會場,今天的人比昨天還要多,顯然都是各地趕來的。
蕭墨站在會場中,手機微微震動商幽嵐發來一張照片,是江都大學的荷花池,配文:“這邊下小雨了,魔都天氣好嗎?”
他指尖懸在屏幕上,最終只回了兩個字:“晴好。”很快那邊便回了消息:“加油。”蕭墨發了個同樣加油的表情包后看向電子屏。
周遠均站在主席臺上,聲音透過麥克風嗡嗡作響:“淘汰賽規則有變——”他頓了頓,目光掃過臺下:“每位醫者需在兩刻鐘內,同時處理兩位癥狀相似卻病因迥異的病患。
評委將根據診斷精準度與治療效果綜合評分,最終取前十名晉級決賽。”人群中響起低低的嘩然。
同時處理兩個相似病例,最是考驗醫者的辨證能力,稍有不慎就會混淆病因,南轅北轍。
蕭墨的目光落在17號診床區域——兩位中年女性并排躺著,都捂著心口蹙眉,連呼吸頻率都驚人地相似。
電子屏上的信息顯示,兩人均為“突發性胸痛伴心悸”,唯一的區別是一位發病在清晨,一位在深夜。
“計時開始。”
周遠均的聲音落下時,蕭墨已快步走到床前。
他先為左側病患搭脈,指尖觸及寸口的剎那,眉頭微蹙——脈象浮大而數,如按蔥葉,正是《傷寒論》中記載的“風邪犯心”之象。
再看舌苔,薄白而潤,舌尖微紅,顯然是清晨受寒引發的胸痹。“你發病前是否開窗睡覺?”
蕭墨問道。病患點頭:“是啊,凌晨覺得熱,開了條縫……”
蕭墨不再多,取針直刺“內關穴”與“膻中穴”,手法正是玄陽針的“燒山火”,借陽熱之氣驅散風邪。銀針刺入的瞬間,病患悶哼一聲,原本緊繃的肩膀竟松緩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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