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和光頭一桌的幾個人也是紛紛站起,兩個人將光頭扶起,還有三個人惡狠狠看向蕭墨,其中一人說道:“小子,你知道你惹了什么人么,這條街誰不知道光頭哥,你敢動手?”
蕭墨皺眉:“什么光頭哥,暗頭哥,我不認識,”此時那個光頭在兩個同伴的攙扶下忍痛站起身,疼痛讓他的酒醒了一些。
光頭捂著肚子,冷汗混著酒氣從額頭滾落,看向衛星璇的眼神卻多了幾分陰鷙,不過更多的是淫邪,剛剛有點醉沒看清衛星璇的樣子,只覺得好看,此時看到后眼睛更加的直了,只覺得身上好像也沒那么疼了。
他身后的黃毛混混突然嗤笑一聲:“小子,你護著這妞?也不看看她穿的什么——”他故意拖長語調,目光掃過衛星璇的旗袍開叉,“穿成這樣來吃路邊攤,不是出來賣的是什么?”
他身后的黃毛混混突然嗤笑一聲:“小子,你護著這妞?也不看看她穿的什么——”
他故意拖長語調,目光掃過衛星璇的旗袍開叉,“穿成這樣來吃路邊攤,不是出來賣的是什么?”蕭墨的眼神驟然變冷,周身的空氣仿佛都凝了霜。
他上前一步,黃毛下意識后退,卻被蕭墨一把攥住手腕。御氣境中期的內勁順著指尖涌入,黃毛只覺骨頭像被鐵鉗夾住,疼得嗷嗷直叫:“啊——放手!快放手!”
“道歉。”蕭墨的聲音平靜得可怕,指節卻越收越緊,黃毛的手腕以詭異的角度彎曲,“給她道歉。”“道個屁!”光頭啐了口唾沫,抄起桌上的啤酒瓶就朝蕭墨后腦砸去。
衛星璇驚呼著提醒,蕭墨卻像背后長了眼,側身避開的同時,一腳踹在光頭膝蓋。
只聽“咔嚓”脆響,光頭慘叫著跪倒在地,啤酒瓶在地上摔得粉碎,泡沫濺了他滿褲腿。剩下的混混見狀,抄起折疊凳,摸出彈簧刀,罵罵咧咧地撲上來。
蕭墨將衛星璇往身后一拉,八極拳的樁步扎得穩如磐石。面對揮來的凳子,他不閃不避,左手如鐵鉗般扣住對方手腕,右手屈肘撞向其肋下。
混混悶哼一聲,折疊凳脫手飛出,砸在火鍋店的鐵桶上,發出刺耳的clang聲。
持彈簧刀的混混趁機刺向蕭墨腰側,卻被他側身避開,順勢抓住對方持刀的手腕,反向一擰。彈簧刀“當啷”落地,混混的胳膊被擰到背后,疼得涕淚橫流。
不過半分鐘,五個混混全被撂倒在地,哀嚎聲此起彼伏。穿花襯衫的老板躲在鍋灶后,手里還攥著長柄勺,嚇得臉色發白。
蕭墨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光頭,腳尖輕輕碾過他受傷的膝蓋:“現在知道該怎么說話了?”
光頭疼得渾身發抖,哪里還敢嘴硬,連忙對著衛星璇磕頭:“對不起!姑奶奶!我有眼不識泰山!您大人有大量,饒了我吧!”
衛星璇別過臉,聲音冷得像冰:“滾。”蕭墨望氣術,發現幾人身上惡氣不算太重,身上沒有人命,頂多就是欺軟怕硬的主,教訓一下也差不多了。
“罰惡值+50”聊勝于無。就在幾個混混狼狽的掙扎爬起來要離開的時候遠處傳來警笛聲,紅藍燈光刺破巷口的暮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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